“想怎么樣?”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弧度的柳夏,一步步向那絕色女子走去,渾身很快如著火般變得赤紅了起來,嚇得女子驚慌向后退去,不妨后面已經到了江邊,一步踏空直接向著江中跌去。
在那絕色女子的驚呼聲中,隨后躍身而下的柳夏,將其攔腰摟住的瞬間,身上熾熱的溫度已是將女子身上的衣服悄無聲息般燒成了飛灰。
噗通..兩具**的身子落入了江水中,水花飛濺,不見了蹤影。
…
風吹竹搖曳,竹林中的竹屋前,一身粗布麻衣的柳夏正坐在竹椅上,手持一塊干凈的麻布默默擦拭著手中的雪飲刀。
啊..凄厲驚恐般的略顯嘶啞女子嘶喊聲從竹屋內傳出,讓柳夏擦刀的動作頓了下。
起身進入竹屋,將手中雪飲刀掛起的柳夏,徑直來到臥室之中,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從竹床上坐起,渾身被包裹得如木乃伊般的女子。
“啊..不..”慌亂拆掉身上麻布的女子,看到自己被燒灼得慘不忍睹的肌膚,不禁發瘋般的驚叫起來。
“別吼了!只是灼傷皮膚罷了,還死不了!”柳夏卻是淡然看著她淡漠開口道。
聞言轉頭看向柳夏的女子,不由咬牙切齒的起身下床向著柳夏撲了過來,好似完全沒有感覺到身上的痛苦一般,瘋狂的好像一只野貓伸手向柳夏抓撓而去。
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抓撓,抓破了麻布衣,卻是連自己的皮膚都抓不破的柳夏,待得她發泄了一通,無力痛哭的軟倒在地后,才重新將其抱回了床上。
等她哭得都快要斷氣了般的柳夏,才出手點中她的昏睡穴,然后轉身離開了臥室。
一個多月后,竹屋內,斷掉的麻繩掛在橫梁上,柳夏平靜的看著那跌坐在地灼傷臉上神色木然的女子:“想死?”
“你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不讓我死?你這個惡魔!”女子仰頭瘋狂般嘶吼道。
“死很容易!活著反而很難!”柳夏淡然道:“可是這世上,絕大部分的人還是想活著,想死的人終究是少數,因為大多數人都有太多的牽掛和不舍。這世上,難道就沒有讓你牽掛的人了嗎?”
聞言似乎愣了下的女子,才忍不住痛哭了起來:“風兒..我的風兒..”
“顏盈,如果你還想要見到你兒子的話,就得好好的活著。不就是皮膚灼傷了嗎?又不是絕對治不好了,”柳夏道。
女子一聽頓時渾身一個機靈的目光熱切看向柳夏顫聲連問道:“你,你能把我治好?”
對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擁有絕色容貌的女人來說,最看重的終究還是她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