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心中惱怒,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只得招呼侍應生把菜單送了過來,轉移視線。
任老爺搓了搓手腕上的珠子,說道:“幾位想喝點什么?”任婷婷扭頭道:“我要coffee。”
任老爺見此,也懶得看菜單了,接著說道:“那給我也來一杯咖啡。”
文才立馬舉手道:“我不愛喝咖啡,給我也來一杯coffee。”
安序嘴角上揚了下,差點沒笑出來,對侍應生說道:“那我要一杯紅茶,謝謝。”
安序心中大奇,任老爺和任婷婷不知道是怎么憋住笑的
九叔拿著菜單,松了口氣,說道:“那我也要一杯紅茶好了。”
任老爺待侍應生離開,緩緩說道:“關于先父起棺遷葬的事情,不知道您挑了日子里沒有。”
九叔面色忽然變得嚴肅:“這種事情,最好還是考慮考慮,宜靜不宜動啊。”
任老爺無奈的掏出煙斗吸了一口·:“我都考慮了半輩子了,當年看風水的說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遷葬,這樣對后人才好。”
文才喊道:“誒,看風水的話可不能信的啊。”
任婷婷直接懟了回去:“那你說的話就能信了?”
“當然……”話說一半,文才就接到了九叔的目光威懾。
任老爺這時才開口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九叔考慮了一會,說道:“既然你已經想清楚了,那三天之后,動土起棺。”
仍老爺點頭答應,然后問道:“那九叔,可需要我們準備什么東西?”
文才又插嘴道:“準備錢嘛。”
九叔吁了口氣,無奈的偏頭看向他,沉聲道:“你想要多少?”文才又不自知伸出一只手來,但還沒給出具體的數目,便讓九叔的眼神將話給逼了回去。
隨后任老爺因為其他事,臨時離開了,接下來就是電影里的那幕鬧劇。
安序看著任婷婷面不改色的喝著純咖啡,然后牛奶就糖吃,低頭喝了一口紅茶,這姑娘對自己真狠。
文才有樣學樣,一口下去,當場表演顏藝。
待任老爺回來,把所有事情敲定,九叔就帶著三人告辭了。
剛出門,九叔就一巴掌拍文才腦袋上:“我和任老爺商量的都聽清楚了?去把秋生找到,給你們兩天時間,準備好東西。”
文才嘟囔道:“不是說三天嗎?”
九叔揚手就要打,文才立馬改口:“是是是,師傅,我這就去。”
回到了義莊,九叔把安序帶到供奉祖師像的地方,上了一炷香,然后他從后面的墻上取下一把桃木劍,不同與九叔用的,這把長度幾乎接近安序的清正劍了。”
九叔解釋道:“我看任發面相不太對,卦象也一片混亂,三天后起棺可能會有變故,但你的清正劍煞氣太重,不能進入法場,這柄桃木劍是為茅山道兵開封的,正適合武者,你帶上。”
安序有些意外的問道:“既然有危險,那若是不起棺呢?”
九叔搖搖頭:“既然碰上了,就避不開,時間拖得越久越危險,我倒是可以一走了之,這鎮子里的人就危險了,隨機應變吧。”安序了解了,手中桃木劍比清正輕盈很多,但又比一般木頭重,還是比較有分量的,他便隨手挽了兩朵劍花。
桃木劍不鋒利,但好像在道門中占據著重要地位,人手一件,就像電影里,沒有桃木劍的道士,感覺威懾力都會下降很多,安序曾經惡趣味的想過,既然桃木克陰邪之物,那用槐樹做法器,會不會克道門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