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踏足而出之時,那屏障的破口便被山河珠的神力所修復,而眾人只隔著一道神力化作的屏障,但是卻再也看不到涂山的眾人。
“族長,那是。”夏常機大驚失色,畢竟方才太公那神兵所展現出的霸道力量,卻是夏常機從沒有見到過的。
“打神鞭,當日得幸同尊上去到玄都仙宮,見過此物真容,但是卻并沒有想到再見之時依舊如此霸道。”畢竟如同其名一般,連九天上仙都可鞭打,此中神力自是非尋常神物所能比擬。嫉妒之意自流幽心底泛起,畢竟這神物落到一個凡人手中,又如何不令流幽心生怨念,自己修煉千載,卻連涂山之中那威力最盛的紫電神劍都尋不得,更何談一件趁手的神兵。
“族長,此間風大……”青泠望著漸行漸遠的三人,關切道。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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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太公?”青鳳此時只感覺這姓氏甚是怪異,他們宗族之中是不是還有人會名為太母?
“鳳兒,休得無禮。”說話之人正是懷時,青鳳平日里這樣慣了,好在涂山的眾人都對青鳳甚是寵溺,而青鳳這是第一次自涂山離去,未諳世事。懷時聽聞青鳳此言甚是唐突,連忙賠罪,“太公救命之恩,懷時沒齒難忘。”
這二人一人深沉的城府令人不得窺探,而另外一人則是爛漫的令人無需提防,太公聞言頷首,“原來你還記得,當日我只是見到那老柳有些怪異,也不曾想你們二人會在此中,那想必定是陣門之流,不知這又是涂山的何處洞府。”太公并沒有聽聞涂山之中有關任何對于思悔谷的傳言,自然不知此中兇險。
懷時便將思悔谷的來歷以及此中的兇險程度對太公講述了一番,太公聞言眉宇變得緊鎖,“你又是犯了何種罪責,才會遭致這等懲戒。”
“只是當日化育大會之上,頂撞了那老兒幾句,他便將我流放于思悔谷之中。”懷時說道。
“罷了,年少輕狂,誰人又沒有犯錯的時候,你跟隨著我,便無需擔心,我并不似流幽那般善于嫉恨。”太公望著懷時,那如舊的感覺越發使得太公心生了怪異,但是奈何卻又不得唐突而問。
“原來太公也早已看出那老兒的心性,有句話雖然我并不該多言,但是我還是要提醒太公多做小心,畢竟方才太公的那番舉措,早已使得那老兒對太公心生了戒備。”漸行遠去,懷時才得以大膽將自己內心所想對太公講述。
“哦?何以見得?”太公聞言發笑,權當是懷時同流幽有隙,才會令懷時這樣說,畢竟若是令自己遭到那般罪責,只怕自己也不會輕易原諒,有些異樣的看法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