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商賈這幾番怪異舉動令曹子建的疑“”心越發濃重,遂向鄰桌的青鳳使了一個眼色,而后將頭一扭指向了逐漸行遠的四名吳國商賈,青鳳立時領會到了曹子建的用意,隱身咒術念起,青鳳的身形立時遁去。
四名商賈回到房中,為首之人立時面露怒色,“方才你胡言些什么,若不是我及時制止,你早已將我等四人來到合肥城中的真實意圖一五一十的說出去了。”
“伍長這是說得什么話,我只是感覺能夠識得家鄉音律而且還會請我們飲酒的絕對不會是那殘暴的曹卒。”方才提醒曹子建快些離開合肥的白衣商賈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
“不管怎么樣,我只是感覺這件事有些太巧了,此地不宜久留,待留宿過今晚我等便換另外一處下榻之所,待到吾主規定的時限后,再去完成吾主的囑托。”伍長聞言長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青鳳將眼見之事,所聽之語對曹子建復述了一遍,曹子建咬著下唇之上的死皮,小心翼翼的用牙齒修剪著,但是最終還是將下唇咬破。
“伍長,說明他們真的應證了我的猜測,這四人絕對是吳國的細作,但是他們此番而來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曹子建喃喃自語道。
“侯君有何不對?”青鳳聽聞道曹子建的喃喃自語問道。
曹子建側目望向青鳳,曹子建忽自想到青鳳或許可以幫助自己證實自己的猜想,“青鳳姑娘,我有一事想要求你相助。”
“說吧,只要是我能力所能及的,我自不會推脫。”青鳳看著曹子建下唇慢慢滲出的血液,不知為何那略顯殷紅的顏色令青鳳感到甚是不適。
“現在還不是時候,待到今夜子時我再同你相告。”
懷有心事的時間總是過得甚慢,直到桌案之上的蠟燭成炬,客房之中只得透過窗外的月光相辨室內的物件。
隨著打更人的敲更之聲傳來,曹子建才緩緩站起身,“青鳳姑娘,你睡下了嗎?”
青鳳又如何能夠安睡,輕言回應道:“還不曾睡下,侯君是要去做何事?”
“我希望青鳳姑娘能夠助我將身形隱遁,好讓我前去打探一下,應征一下我的猜測是否正確。”曹子建并未帶有一絲一毫相商的意味,全然為于青鳳留有回絕的余地。
青鳳只是輕嗯了一聲,隨即青色光芒自屋內泛起,低聲咒術自曹子建的耳畔回蕩,直至曹子建再看不見自己的雙手。
房門輕啟,雖然看不見有任何人出入,但是青鳳知道是曹子建自房中而出,青鳳倚靠于床榻之上,片刻得過,青鳳終是放心不下曹子建,還是跟隨著自房中而出。
青鳳雖不知曹子建究竟去向了何處,但是還是通過曹子建身上的氣味前去尋找,曹子建的氣味越發濃重,而且自前側不遠處。
青鳳行至一處客房門前,突然對著一處輕拍了一下,震感傳出,而后一陣猛然的顫抖傳來,青鳳連忙壓低聲音說道:“侯君莫怕,是我。”
一陣長出氣之聲落定,“青鳳姑娘,你怎么尋來了。”
“我擔心侯君,雖然不知道侯君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我還是想要前來看一看究竟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