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曹子桓來到許都城中的第二日,曹子建也隨曹公一眾來到了許都城。許都之中曹子建與曹子桓的府邸相隔甚近,曹子桓此番來許都,郭女王也隨之同行,無論曹子桓如何詢問郭女王,郭女王都沒有將自己的計策告知于曹子桓,曹子桓也索性不再詢問,畢竟只要是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結果,無論手段是什么,他都可以不在乎。
許都之中無論是曹公麾下還是漢臣都可看出曹公所希望的繼位者都是殺伐果敢,不被情感所縛,不任性妄為之人,這些曹子桓都甚是符合。
然而,眾人都可看出,唯有曹子建與曹子桓二人看不出,曹子建不斷的對曹公表露自己的才華,但是卻并未得到曹公的賞識,而曹子桓則是一味的抱怨自己父王的偏心,但是曹公所等待的只是一個時機的到來,一個曹子建經過自己的考驗亦或是不能完成考驗的時機。
而曹子桓的到來,卻令曹子建并不是那么感到反感,起碼自己有機會得以見到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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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女王望著流凝的病態有些心痛,但是這也只是郭女王表露于外的情感,郭女王內心之中只是將流凝當作一個工具,用于自己能夠得到更多權勢的工具,而郭女王若是想要得到更多的權勢,便需令曹子桓得到更多的權勢。
“流凝姐姐。”郭女王關切的問道,“我觀姐姐的面色越發不如先前了。”
流凝咳嗽了幾聲,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無礙,“病久了,也就習慣了,哪里有什么如以前不如以前之說。”
流凝有些溺笑的看向郭女王,流凝此般神色卻令郭女王有些周身不自在,畢竟此般面容,著實不似看待尋常時的自己,而流凝所需想得到的,只是郭女王的身軀。
“此番深夜約我前來,不會是因為只是關切我的病情吧。”流凝含笑而語,淡然之色浮現于面。
“流凝姐姐說笑了,我自是關心姐姐的病情,也是有一事相求。”郭女王拉起流凝的手,雖然郭女王早已知道流凝不同于常人,會一些咒術,但是這如常人無異的體溫,還是令郭女王感到了些許放心。
流凝笑著指了指郭女王,“說吧,你此番為何事前來,我能做的,自是會幫你。”
郭女王聞言沉心,遂有些委屈的說道:“既然流凝姐姐都這樣說了,那么做妹妹的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便直言了。”
流凝頷了頷首,示意郭女王但說便是。
“我夫君此番若是想要繼承大位,有一人必須要除去,或者是將他毀掉。”陰狠之色浮現郭女王面容之上。
“便是那臨淄侯曹子建?”流凝自然知道郭女王所說之人是何人。
郭女王聞言頷首,道:“正是。”
“令他犯些錯誤毀去便是。”嗜殺并不是流凝所遵從之道,流凝也并不希望為郭女王而妄造殺孽。
“姐姐這便是要答應幫助于我?”郭女王聞言滿心歡喜,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