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臣弟已經見過父王最后一面,也盡到了做為臣子的職責,還希望臣弟能夠以大局為重,畢竟邊疆還需臣弟親自鎮守,才可保我大魏昌盛。”曹子桓言下之意甚是明顯,便是有些急促的想要令曹子文快些離去。
曹子文聞言稍怔,隨后說道:“既然王兄發話了,那么臣弟便先行告退了,王兄,你也要保重身子,畢竟父王已經西去,也不希望看到我等為了他而過分悲痛。”
曹子建聞言頷首,道:“我會的,臣弟,也要保重身子。”
待曹子文率軍歸去,曹子桓此時才稍稍放下心來,畢竟若是方才曹子文若是做出任何對于自己不利的舉措,自己都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父王啊,你最愛的黃須兒,我會很快便送他去見你的,你且放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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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漢天子又命人為王上送來了禪讓詔書,希望王上可以繼承大統。”華子魚負立于曹子桓身側,將詔書乘上。
此時洛陽之中的漢獻帝議事的朝堂,曹子桓早已是于此中處理大小政務許久,雖然曹子桓此番還沒有名義上的許可,但是這一切都早已是曹子桓的囊中之物。
“玉璽呢,傳國玉璽在何處。”曹子桓有些微微不悅,有這詔書又有何用,若是沒有傳國玉璽,自然那些舊臣不會乖乖的沉浮于自己。
“這。”華子魚有些難言。
曹子桓微微將頭抬起,看向華子魚,“說啊,這什么這。”
“王上您的妹妹,也就是曹皇后一直從中阻撓,不肯將玉璽交予微臣,此事,依照微臣愚見,還是需要王上親自去走一趟才是。”華子魚此時冷汗直流,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曹子桓長嘆一聲,緩緩站起,“帶路。”
漢獻帝所居府邸比之王宮之中遜色的不止是一星半點,但是此時自己的性命都全掌握于曹子桓的手中,那些物質上的追求又豈是漢獻帝所在乎的。
府邸之外林立著曹子桓為漢獻帝所設的侍衛,明面上是保護漢獻帝,但是實則則是為了做監視之用。
侍衛見曹子桓此番前來,連忙將府門大開。
曹皇后見府門大開,立時怒色橫生,快步行至府門之前,“華太傅,回去告訴魏王,這玉璽本就不是該他所有。”
“妹妹何故如此大動肝火,我可是你的親哥哥啊,妹妹的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曹子桓滿面堆笑,但是看向曹皇后如此維護漢獻帝,還是不忍心生感嘆,若是自己身旁有一個能夠這樣處處維護自己的女子,那該有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