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長發嘩啦啦的飄,一塊獸皮圍著腰,左手拿根木棍,右手拿石刀,看見前方一只老貓,扔了木棍再扔石刀,砸的老貓鮮血狂飆......
一陣蕭瑟的秋風吹過,坐在山洞口的羅沖,看著眼前原始人狩獵的這一幕,只感到蛋蛋的憂傷,別問為啥憂傷,你要是秋天還光著屁股你也得憂傷,實在是冷啊,風還那么大。
“mmp,真特么窮,好不容易能像主角穿越一次,居然還是原始時代,整的連身衣服都沒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歐到極致自然非,上輩子的好運到頭了么?”
羅沖的心里在咆哮,可是又無力改變眼前的事實,看著長滿老繭的腳底板,塞滿污垢的指甲,只能悲催的認命,他真的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原始時代,還特么變成了一個‘已經被毒死’的小原始人。
羅沖光著屁股坐在洞口的玄武巖上,手里拿著半個巴掌大的石刀,好吧,其實就是他剛砸碎的一塊石片,研究著怎么處理讓自己穿越的罪魁禍首——腳腕上被毒蛇咬出的兩個血洞。
周圍幾個裹著獸皮的懷孕女人奇怪地盯著他,然后就看到這倒霉孩子開始自殘了,居然拿著石片劃開了被蛇咬的那個傷口,黑色的毒血慢慢流出來,而羅沖卻感覺不到什么疼痛。
“臥槽,都不疼了,這是要廢啊,不會剛穿越就又死了吧。”羅沖趕緊抓著那條腿就是一通狂擼,感覺擠不出多少毒血之后,又開始上嘴吸了起來,幾個同樣沒穿衣服的小伙伴看的目瞪口呆,這不是要死之前先瘋了吧。
羅沖沒理他們,反正自己說的普通話他們也聽不懂,也給自己幫不了什么忙。
他就這樣瘸著一條腿走回了山洞,從火塘里抽出一只燒紅的樹枝,把燃燒的木炭狠狠的戳向了傷口。
“嘶——啊啊啊。”
一聲慘嚎之后,渾身虛脫的羅沖躺在地上,嘴里碎碎念著祈禱自己可以痊愈,“教官啊,我這可是第一次被毒蛇咬,你說的高溫可以殺死蛇毒蛋白一定要有用啊,不然我的這條小命就交代了。”
赤條條的羅沖躺在那里,眼神迷離的懷念著他以前當兵的日子。
前世的羅沖因為小時候學過武術,又在軍校上過大學,那在部隊里也算是個精英分子。野外生存,刺殺爆破,輕重武器無一不精,任務成功率那也是剛剛的,但是就從上個禮拜接的那個任務,不知道是不是踩了狗屎,羅沖就開始非酋上身了。
任務的地點是在非洲北部的沙漠里,他去追殺一個間諜,本來任務都完成了,卻在回來的路上遇上大沙暴,不小心陷進流沙坑里,再也沒爬出來。
流沙坑的下面是一個天然的巖洞,縱深很長卻沒有出口,羅沖滿懷希望的向著巖洞深處走去,希望可以重新看到太陽。
在沒有信號,沒有光,沒有食物和水的巖洞里,羅沖靠著自產的黃色飲料走了五天,巖洞里越來越熱,他的希望也越來越小,就在羅沖覺得自己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巖洞中一束明亮的光線讓他又有了走下去的動力。
結果走到光源處羅沖就徹底傻眼了,剛剛升起的希望瞬間變成了絕望,那光源處哪有什么出口,分明就是一池滾滾沸騰的巖漿,在巖漿池的邊上還矗立著一塊白色半透明狀的玉石碑。
一人多高的白玉碑上沒有任何文字,表面光滑細膩,也沒有半分人工雕琢的痕跡,倒像是渾然天成的神物,在巖漿火光的映照下,白玉碑里似有氤氳的煙云在其中流轉。
不過絕望的羅沖可沒有心情在這鑒賞什么寶物,他只想回到地面,可是巖洞卻已經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