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封云剛上了臺階面對山門的時候,寺中響起一聲沉悶的鐘聲,一個灰衣小僧從門內走了出來,雙手施禮:“阿彌陀佛!不知施主駕臨寒寺可有貴干?”
“六扇門封云有事拜見貴寺明空!”
“封施主還請稍等,小僧這就通稟首座!”說罷,轉身進了山門。
片刻,一名身穿大紅袈裟的和尚領著幾名黃衣僧人快步而來,看到封云身上黑色的捕快服,性善白色的眉毛微微抖了抖:“阿彌陀佛,貧僧講經堂首座性善拜見封捕快!”
封云的實力或許當不得性善如此大禮,但他六扇門的身份擺在那里,不得不讓性善慎重。
“大師無需多禮,某有事拜見貴寺明空,還請大師行個方便!”
“這?”性善遲疑著,目光謹慎的盯著封云。
“難道他不在寺中?”封云疑惑道,明空是代表文殊寺行走天下的弟子,時間不到,明空不回寺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他在寺中,只是身受重傷,不便見客!”性善最終還是沒有違背本心,如實說了出來。
“身受重傷?”
當時封云含怒與明空對了一掌,讓明空受了傷,只是傷勢如何他并沒在意,可也不至于讓明空傷重到無法見客的地步啊!
“若是封捕快無急事,還請擇日再上山!”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封云六扇門捕快的身份放在那里,難道明空下山行走的日子里做了什么錯事不成,性善思索著。
“不用了!”封云擺擺手,“他在就行!今日我必須見到他!還請大師帶路!”
“你這人聾了不成!我師傅說了,明空師兄傷重不能見客!”一個中年黃衣僧人從性善后面鉆了出來厲聲道。
“你說什么?”封云微微側著頭。
以六扇門的霸道風格,今日他封云沒有硬闖已經是給足文殊寺面子了。
性善閃身攔在中年黃衣僧面前:“口無遮攔,還不后退!”等黃衣僧人退后,性善欠身一禮:“封捕快若想見也并無不凡,還請隨我而來!”說完率先向寺內走去。
跟著性善左轉右拐,穿堂過廊,來到一座禪院前,性善指著其中一間房間道:“這就是明空的房間!”
封云率先走了進去,房間內還有幾名僧人,明空躺在床上,氣若虛虛,臉色蒼白中帶著絲絲黑線。
“明空!”走到床前,封云輕聲喚道。
片刻,明空緩緩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是封云,努力抓住封云的手,張了張嘴,很是虛弱的道:“你……你……怎么來了?”
看到二人這幅場景,性善懸著的行放了下來。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大紅袈裟的和尚走了進來,與性善施了一禮,直接走到床前握著明空的手腕,將一絲內氣度入明空體內。
臉色漸漸變得凝重,緩緩地搖搖頭:“他體內有一股極其精純的陽剛之氣,只是讓老衲不解的是,陽剛之氣中還隱藏著一股毒性強烈的內力,正是因為這股內力才使得明空性命堪憂!”
“不知師兄可有辦法?”性善急忙問道。
“那股陽剛之氣好辦,但那股附帶的陰毒之力老衲實在沒有辦法!”
“哎!”
性善長長的嘆口氣,連寺中內力最醇厚的師兄也沒辦法,他這名最被他看好的弟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