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點！”
秋菊打了個哆嗦，低下頭想了半天才略有些不確定的道：“我記得是初八晚上來的，不對，應該是初七，又好像是初六。”
時間久了，秋菊支支吾吾也沒說準確。
“那你們這些天都做過什么嗎？”封云放緩了語氣，盡量表現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樣子。
做過什么？秋菊羞得滿臉通紅，“也沒什么，一直都在房間里呆著。”
一個年輕男子一個妓院女子一整天待在一起能做什么，頓時門外響起滿堂哄笑。
回頭止住了眾人的大笑，封云又問道：“你不是說他要給你贖身嘛，你就沒問過他銀子從哪里來？”
說道銀子，秋菊瞬間爆發了，“他就是個大騙子，這十多天我陪他吃陪他睡，除了剛開始給了我我一百兩銀子之后，我就再沒見過他拿出銀子！”
“哎呀！你個小賤人！他給了你一百兩銀子你居然不給我說！”不想，秋菊剛說完，一旁的老鴇急了上去就一把抓住秋菊衣領撕扯了起來，“我看你是這里的老人了，有人來給你贖身，我還替你高興呢，白供你吃喝，你居然與那個男人合起伙來騙我，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房間內溫度適中，老鴇與秋菊穿的又比較少，一番撕扯白花花的肉就露了出來，老鴇肥大的山巒，秋菊粉嫩的翹臀引得一眾人眼冒金光，當然也有人嗤之以鼻，走一步回頭看一眼。
“當我們是什么？成何體統！”封云一聲爆喝，驚得老鴇秋菊唯唯諾諾站在一邊。
郜什來這里的時間和齊越一家被殺的時間基本吻合，只等祝英那邊最終確定。
只是讓封云還有所疑惑的是，其一，郜什殺了齊越一家為何一直待在那里，而據秋菊所說他們可是一直在一起，這是一個矛盾，其二，為什么譚塤會突然出現在這里要殺他？
帶著疑惑，封云又仔細對秋菊的房間搜索了一遍，除了找到男子的一件長衫之外別無他物。
“這是郜什的衣服？”
“嗯！”秋菊僅看了一眼就確定的點了點頭。
“嗯？”正將衣服交給一旁的田嬌作為證據保管，鼻間傳出的一絲氣息引起了封云的注意，仔細將衣服放在鼻尖聞了聞，封云又將衣服遞給田嬌，“你仔細聞一聞，看有什么發現沒有？”
田嬌聞了聞疑惑的看著封云，封云又將衣服讓其他人挨個聞了聞，只有莊慧不確定的道：“似乎…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聞言，田嬌幾人又接過衣服仔細聞了聞，有些不確定的道：“檀香味很淡，不好確定！”
封云也是問道了那么一絲才讓其他人確定的，就在這時秋菊開口了，“他每次回來的時候身上好像有那么一股檀香味！”
“去看看他現在身上的衣服有沒有檀香味！”
很快田嬌回來確定郜什身上檀香的問道。
想要在身上長久帶有檀香的味道除非常住寺院或者長久點檀香，可是在齊越家封云并沒有發現檀香燃燒的痕跡，反而到處都是尸臭。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