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所有被選擇成為少主的人,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成為新一任家主,成功了萬人之上,失敗了只有死路一條。”
說完,張塤長長嘆口氣,“血祭閣可是相當難纏啊!”
“怎么個難纏法?”
“他們能隨時找到你,你卻永遠不知道血祭閣在哪?”
“怎么可能,血祭閣這么大的勢力,難道天下無一人知道它在何處?”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對方像毒蛇一般隱藏在暗處,即便再精明的獵人也有被咬的一天。
“不!”張塤搖著頭,“世人只知有血祭閣存在,但至今無人說得清它在哪里?有人說他在塞外的沙漠中,也有人說他在巴蜀的深山中,更有人說他在海外的仙島上,總之眾說紛紜。”
“好神奇的門派!”封云感嘆了一句,就感覺空氣中帶著一絲焦胡的味道,“哎呀,我的燒雞!”
手慌腳亂的從火堆中取下燒雞才發現燒雞大半部分已經燒的焦黑,很顯然已經不能吃了。
“可惜了!”封云搖了搖頭正要將燒焦的半只雞扔掉,被張塤伸手攔了下來撕了一塊最上面尚未燒黑的一塊表皮放到嘴里。
張塤咬了一口,眼睛一亮不覺贊嘆道:“不錯!”
吃了一口仍不覺得過癮,張塤又撕了幾次,直至肉質露出黑色完全不能吃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不想小兄弟年紀輕輕武功高強不說,燒的雞也是天下一絕!”
只顧著說話了,燒雞燒沒了,肚子可還餓著呢,張塤見此又讓身邊的那個老者抓了三只野雞回來了,一番折騰,約莫半個多時辰后,色香味俱全的三只燒雞就好了。
做法還是之前的做法,不過封云加了后續一些耳熟能詳的調料,燒雞的味道立馬變得美味了。
張塤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連聲叫好,顧不得擦去臉上的油漬,一只雞腿又被他塞進了嘴里。
“這么好的燒雞,沒有酒實在可惜了!阿福,去把我的竹葉青給我拿來!”
有酒有肉,一只燒雞迅速被三人消滅,拍了怕圓鼓鼓的肚皮尤感覺不過癮。
酒足飯飽,張塤指著封云道:“小兄弟,你身上的傷還是要盡快治療,據江湖同道所言,一旦被血祭閣的人盯上就是不死不休,你這樣怕是很難躲過血祭閣的毒手!”
幾番試探,張塤的表現都很正常,封云心中漸漸安定不少。
“實不相瞞,我也不知這附近城鎮是否有血祭閣眼線,不能進城抓藥,只能用內力慢慢蘊養。”
“這如何使得?照你這傷勢想要完好最少也得兩三個月的時間,這期間要是被血祭閣人找到怎么辦?”張塤搖頭,猛地一拳砸在地上,“本來我身上有一顆少林小還丹的,可惜在回家途中贈送了友人,否則就能助小兄弟一臂之力了。”
張塤說的并沒有錯,若是用普通功法,譬如武當九陽功,封云這么重的傷想要完全恢復好最少也得兩三個月,但封云用來療傷的是道家最為純正,平和的崆峒心法,所以他只需半個月就可以完好,可是封云連這半個月也等不了。
一天實力不能恢復,一天生命就遭受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