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賊?救命恩人?這兩者的反差似乎有些大。
那日當楚凌晗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時候,看到自己衣裳凌亂,有加上墨紫衣添油加醋的亂說,想當然的認為事情就是那樣,故而一心想著要誅殺封云這個玷污了她清白的淫賊。
可是昨日見到封云一番喊打喊殺之后,她突然感覺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昨晚又從墨紫衣那里搞清了事情的真相,一時讓她心如潮涌。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封云隨意的擺擺手。
“這怎能是小事?”楚凌晗急了,那日對于封云來說或許只是舉手之勞,但對于她來說那是一命之恩,“羊尚且有跪乳之恩何況人乎,小女子雖不才,但救命之恩必……”
“怎么?你還想以生相許不成?”沉默的墨紫衣突然冒出來一句。
“我……”楚凌晗羞澀的瞬間將頭塞到腿彎出。
封云咧嘴一笑,這似乎是中專屬于豬腳的情景。
“笑!”墨紫衣忽而伸手指著封云,“心里想的美的很是吧?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
封云沒想到墨紫衣的毒舌居然落到了他的身上,取下一只燒好的燒雞塞到墨紫衣面前,“快點堵住你的這張臭嘴!”
……
血祭閣的動靜很大,封云三人很快就找到了毋丘興夫婦的落腳之處,臨晉城,“東來客棧”,取紫氣東來之意。
遠處的的茶攤點上,封云三人時不時的看向東來客棧的方向。
毋丘興夫婦就住在這間客棧中,至于他們身后的那些武士卻不見了蹤影。
楚凌晗搗了下墨紫衣,“你不是說有辦法么?”
“還在想辦法呢!”墨紫衣嘟著嘴,雙手抱著腦袋支在桌子上目不轉睛的盯著東來客棧。
“墨姑娘!”封云輕輕拍了拍桌子,“我是相信你才……”
“你這人煩不煩啊,一路上問了多少遍了,我說過我有辦法就一定會有辦法的!”不知怎的,自從那日三人從溪水邊離開后,墨紫衣的脾氣就大了許多。
封云也不想與她爭執什么,自顧倒了一碗酒放在嘴邊慢慢品味著,其實就如何解決毋丘興他心中早有計策,但是需要一個契機,而且危險系數有些高,所以萬不得已封云是不會采用這種辦法的。
“這里人多眼雜,要不等他們離開這里了再行動?”良久,看著東來客棧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群,楚凌晗提議道。
“離開了更不好行動,就在這里吧!”墨紫衣道。
“這里人這么多,我們怎么行動?”楚凌晗為難著道。
“行動?”墨紫衣微皺著鼻頭,朝著自顧喝酒的封云努了努嘴,“那二人連他都束手無策,可想而知二人實力之強,你我動手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那如何是好!”
墨紫衣伸手指了指自己腦袋,“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