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說了下心中的想法!”其中一個年輕捕快嬉皮笑臉的說道。
“行了,這事你們心里清楚就行,別在外面說,免得被人聽到了,傳到總捕頭哪里去,到時可別怨我沒提醒你!”
“這話我也就敢在你面前說,別處我哪敢說啊!”
“好了!”年長捕快擺了擺手,“看看還有其他發現沒有,回去了好交差!”
“是!”
三人挨個在七具尸體上檢查了一遍,最后都停留在被墨紫衣蠱術殺死的漢子面前。
但見漢子早已沒了人形,只剩下一灘黑臭的爛泥。
“那五個閹貨,血祭閣的人,現在又冒出了苗疆的人,臨晉這些可熱鬧了!”年長的捕快喃喃自語道。
“血祭閣的那女人也不簡單那,實力強悍不說,聽說還很受他們家主器重!”
“還別說,這些人中沒一個善茬,那五個閹貨也是一等一高手,鬧得臨晉不得安寧,隨隨便便就被那少年一指給點死了,聽眾人說那少年年歲不過十六七歲,這等天才豈是一般實力能培養出來的。”
“哎!人比人氣死人啊!管他呢,我們當好我們的差就行了!”
……
一座高大的祭臺之上,站著一個拄著拐杖,佝僂的老婦人,干枯的白發遮住了老婦人面孔,偶爾透露出的意思肌膚也是褶皺縱深,猶如百年老樹的樹皮。
一輪圓月透過穹頂垂直的照射在老婦人身上,耳邊偶傳來水滴掉落的聲響。
這是一處巨大的山洞,月光唯一能招進來的地方就是頭頂那個碗大的窟窿,站在老婦人的角度往前看,那是一片無盡的黑暗。
老婦人非一般人,她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鬼婆”,七星島三號人物。
鬼婆緩緩抬起頭,一雙灰白的眸子看著遠處臺階之下匍匐的一黑一白兩個身影,沙啞的聲音回蕩在整個祭壇上。
“你們還有臉回來見我?”
臺階下爬的不是別人,“七星雙鬼”吳鐘毓、吳鐘靈。
“非是屬下沒有盡力,而是……”
被鬼婆晾在那里一個多時辰,吳鐘靈肚子里早就窩著一肚子氣,急不可耐的說了出來,言語中還帶著絲絲怨氣。
吳鐘毓一把按住吳鐘靈嘴巴,惶恐的匍匐在地,“屬下有罪,還請鬼婆責罰!”
“責罰?我怎么聽你們怨氣很大呢!”鬼婆空蕩蕩的聲音在整個祭臺上顯得有些虛無縹緲。
跟著鬼婆多年,聽鬼婆語氣,吳鐘毓就知道他們二人今日逃過了一劫,“屬下辦事不利,心中有愧,言語有所冒犯還請鬼婆責罰,我二人絕無怨言!”
“好了,起來吧!”鬼婆搗了搗拐杖背過身去仰望著頭頂皎潔的月光。
吳鐘毓、吳鐘靈師妹二人相視一眼,各自攙扶著站了起來。
“說吧!”鬼婆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是!”
吳鐘毓抱拳道,再次看了吳鐘靈一眼,將他們奉命行事,路上遇到的所有情況說了一遍,當然有關他們不利的則輕描淡寫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