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那賣糖畫的老爺爺雖然畫的慢,但畫出來的糖畫確實稱得上巧奪天工,栩栩如生。
兩女拿了糖畫以后也有點不舍得吃。
許昭聞見祝予秋沒有拒絕,心中也是松了口氣。
“看到了嗎?”許昭聞轉過身看向莫純均和風樞鋮,一臉嘚瑟“她們這是認可我了,知不知道。”
“那可未必,如果你在這里輸給了我,我就能重新取回天下第一劍修的稱號……”
莫純均還未說完,祝予秋突然開口。
“我剛剛說的不準確,我只求成為許真君的弟子!”祝予秋下意識拉住許昭聞的衣袖,從許昭聞的表現來看,她成為許昭聞弟子應該是妥了,率先表態,是為了加深許昭聞的印象,雖然她現在不討厭陸櫻,但在她眼里,陸櫻只能是她小師妹,因為是她先來的!
“我……我也是……”陸櫻也紅著臉輕輕伸手拉住許昭聞的衣袖。
莫純均現在氣的想打人,他感覺,即便今天勝過了許昭聞,也沒有意義了……他在某些方面已經徹徹底底的輸了。
“這比試,我看就算了吧,雖然我也很想和你比劃比劃,但是嘛,我現在急著教導我新收的兩位徒弟,這次嘛,雖然很遺憾,就不和你打了。”許昭聞一臉“遺憾”的表情。
這一刻,莫純均清晰地感受到了許昭聞那令他望塵莫及的賤力,內心暴怒,還沒動手就直接表示要急著教徒弟,這什么儀式也沒有,就口頭答應了一下,這徒弟收的也太草率了,你那滿面春風的樣子有一丁點的遺憾嗎?就算和我打一架,也不會耽誤你教徒弟吧,tm說到底就是不想和我打啊!找理由tm能不能找個合適一點的啊!!!更可惡的是,這兩人的表情簡直是唯許昭聞是從啊!
但即使許昭聞明顯不把他莫純均放在眼里,莫純均也不好發作,因為他準備了這么久如果許昭聞根本不跟他打,虧的是他。
在意天下第一劍修名號的人,是他;需要這個名號的人,是他;要證明自己的人,也是他。
許昭聞見兩女都默認了他的說法,心中也是無比欣喜,他在燃燒神魂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再也見不到祝予秋的覺悟了,但現在他不但再次成為了祝予秋的師父,而且一切重來,足以讓他補足自己的遺憾了。
許昭聞想著看了一眼害羞的陸櫻,嗯,意外之喜,又添一名不錯的新徒弟。
“許真君,這是害怕輸掉天下第一的名號嗎?”莫純均冷笑一聲,他想激怒許昭聞。
但許昭聞從某種意義上講,和他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哦,你這么在意這個名號吧,那,我認輸。莫真君,現在你是天下第一劍修了。”
師父果然不是在意虛名的人。陸櫻的身上冒出了紅泡泡,她已經認定許昭聞是她師父了。
姓莫的手下敗將,遲早讓你把天下第一劍修的稱號還給師父!祝予秋在心中給莫純均判了死刑。
許昭聞不甚在意,將右手拿著的殘缺糖畫一口含進嘴里,將竹簽隨手丟出,隨后將左手的棒子收進了儲物戒指。
他左手牽起祝予秋,右手牽著陸櫻。
而祝予秋起身時輕輕呻吟一聲,許昭聞才意識到,爬完九千階以后,祝予秋腿可能痛的不行,而陸櫻帶著的玉墜不是凡物,應該減緩了她的疲勞。
于許昭聞松手,半蹲在祝予秋身前。
“腿痛了吧,師父背你。”許昭聞柔聲道。
祝予秋輕輕點頭,趴在許昭聞身上,一旁的陸櫻露出了羨慕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