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弘沖著那些無所事事的名仕冷笑,別看林弘從他們身上獲得大量錢財,可是葉弘卻極度瞧不起他們。
若不是他們迷戀侃玄,西晉,甚至整個漢族文明怎么會經歷之后三百年亂世。
在這三百年內,這些假風流,假名仕,所體現出來的,就是畏縮恐懼,根本沒有一點文人風骨和擔當。哪怕至孱弱北宋,南宋,在外族入侵史冊上,也有文人墨客風骨。
比如文天祥,比如岳飛滿江紅,比如.....林弘憤怒收斂眼神,什么狗屁魏晉風流,這就是把腦袋縮起來,做縮頭烏龜而已。
走出桃源居,葉弘并未返回安邑城,而是直接去了軍營。
他需要親眼看看這些新兵在經歷挫折之后,情緒狀態。葉弘也很為難,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他眼下不可以冒犯那個郡中都尉,然而兄弟們白白流血犧牲,也必須撫恤。
當葉弘心事忡忡走入軍營內,發現新兵正在操練,一切如舊。他們氣勢不僅沒有低沉,相反他們還更加斗志昂揚,經歷這一次剿匪磨礪,他們似乎是已經開刃刀鋒,處處透著鋒芒。
“崔捕頭,你是怎么做到的?”葉弘一臉狐疑掃視著崔捕頭。
“不是俺...是他”崔捕頭臉頰微紅,指了指左側,“是縣尉夫人,她在得知新兵遭遇后,立刻親自押送著錢財去每一個新兵家中撫恤,問候,使得這些新兵對她產生莫大感激,最后他們才會發憤圖強來抱達縣尉大人恩情”。
小翠!盯著那個墨綠色背影,葉弘一臉迷惑,在他心目中,翠兒只是一個不懂事小丫頭,曾來未發現她還有這份胸襟手段。
葉弘拉著崔捕頭自隱秘處,“別說我來過,就讓她繼續做撫恤吧,還有保護好她的安危,要是少一根毛發,唯你是問”。
崔捕頭立刻拍著胸脯,“俺以腦袋擔保少夫人安危”。
辭別了軍營,葉弘這才滿腹心思返回安邑縣內。
又走到街轉角,便見到老秀才。
“縣尉大人請坐”還未等葉弘開口詢問,老秀才就主動貼身過來。
這一次,他沒有故弄玄虛,直接了當說,“可是郡中來人了?”。
葉弘微微厄首,狐疑眼神盯著老秀才問,“似乎都在先生預料之中”。
老秀才厄首道:“其實...老朽在來到安邑縣之前,在郡中做過幾日主薄”。
啊?葉弘一怔,更加疑惑盯著老秀才,“既然老伯已經擁有如此好差事,為何還要淪落至此”。
“其實,老朽有難言之隱,老朽得罪了一個萬萬不該得罪人物,才被迫躲在這邊陲之地,得以茍活”老秀才似乎做出某種艱難抉擇才最終說出這番話的。
“秀才老伯,既然如此,你不該向我坦誠,應該繼續保守這個秘密”葉弘也很清楚,既然把一個郡中主薄攆得四處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