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這么做了,那就得罪了主脈的人了,日子肯定就不好過了啊,還是有點沖動了,應該找好機會,只要離開了獅城,就有一百種方法讓他去世。”李清皺了皺眉頭,心里想著,如果是自己,那自己會怎么做,真的能做到像說的一樣,靜待時機嘛?
李清自己也不確定。
“道理我都懂,但是年輕氣盛的,讓我多忍一天,都是煎熬,而且他基本上不會離開獅城,因為實力不強,地位很高,所以家族保護的很好。”
“那再后來呢?”
......
“爸!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把我交出去不就可以了???”年輕的周子亦臉上依舊寫滿了不服,站在他父親的邊上。
他父親抽著煙,整個房間此時都是濃濃的煙霧和煙味,然后看著周子亦的臉,緩緩的說道:“你可知道,把你交出去,你會被怎么樣?”
“大不了就是修為被廢,三腿盡失嘛!”
“你覺得,你還會有命??他們會用當年折磨探子的刑來折磨你,一刀一刀片開你的皮膚,讓你流血致死,或者用濕毛巾捂住你的臉,讓你呼吸困難,折磨致死。”他父親的聲音不大,但是讓周子亦的身上雞皮疙瘩驟起。
“大...大不了我就以命相抵。”周子亦依舊嘴硬。
“你覺得,你死了,事情就過去了么?”周子亦的父親還是耐心的看著周子亦。
“為什么不行?”
“因為支脈太多了,資源太少,我們得到消息,馬上獅城也要被新華國管轄了,再也沒有什么第一世家這種稱號,也就沒有了什么便利之處,所有的行為都要符合法律和規范,一個桌子上的蛋糕就那么大,所以這段時間,所有的支脈和主脈的人都特別的小心,他們深怕被找到由頭,被踢出吃蛋糕的群體。”
“這種世家,我們待著干嘛??利益至上,我最討厭這一類人。”
“臭小子!你爸也是這么過來的,你是不是連你老子都罵了!?”
“父親你肯定不一樣啊,你公平公正,從來沒有逼迫別人,支脈的大家都很喜歡你的。”周子亦笑嘻嘻的拍他父親的馬屁。
“那都是表象,背后的水.很深,博弈也很多,只要身居高位,就沒有一個不手染鮮血的,以前不跟你說,是因為你還小,現在說了,是因為你已經接觸到了黑暗的一面,那就得全面的了解黑暗,才能讓你更加小心。如果當時出事的時候,你不是自己去,而是第一時間回來找我,那么解決的方式就有很多,甚至直接跟主脈的高層交易,買回來這個人的人頭都可以。”
“那我們現在為什么不能交易。”
“因為臉面,也因為蛋糕。死那么一個人為什么大張旗鼓,真的是因為他的大人物的后輩么。主脈的那一幫人,說實話,哪一個不是子孫滿堂,死那么一個不多,也不會在乎。但是死這么一個人,就能踢出一個支脈,少一個人吃蛋糕,甚至將他的那份據為己有,你說,他們能不抓著不放么?”
周子亦的父親就這么看著周子亦,一步步的引導他,看清這個事情的本質。
“而且,一個支脈的人,殺了主脈的人,如果不管,那么就會有更多這樣的事情發生,那么主脈的臉面放在哪里呢?特別是現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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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緊張的背景之下,殺雞儆猴是最好的選擇,你就是那只送上門的雞。”
“......”周子亦聽完,沉默了很久,第一次接觸社會的黑暗的他,有點不能接受,感覺那些人太惡心了。
“遲早會面對的,人要學會成長,去吧,收拾東西,準備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