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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歷二一一一年,九月一日,江南生物研究所
今日的生物研究所依舊是一片混亂,因為在上個月中旬,生物研究所住進了一個奇怪的病人。
病人現在躺在三層隔離帶后的重癥監護室內。
躺著的少年,名叫:蘇子賢,今年剛滿十八歲,常錫市武中應屆畢業生。
這是隔離帶前掛著的病號單寫著的簡略情況,而此刻看著病號單的男子,冷峻的臉龐上滿是寒霜,身著藏有神秘圖案的玄衣,最顯目的是他另一只手中的帶鞘長劍,這種古人樣的佩劍裝扮,現在已經并不常見。
即便是先遣隊內有少數人可以自由的配置煉金刀具外,現實中還真的沒有人像這個男人一樣佩劍出行。
自從生物研究所給出外星細胞抗性列表之后,科技研究所那里便專門成立了一個特殊的部門,簡稱是:煉金部門,他們的任務是研制針對外星生物的兵器,煉金刀具就是其中之一。
空闊的房間內,除了黑衣男子外,還有一個嬌小的身影。
從外表上可很清楚的判斷出,她是華東軍區先遣隊c組的a級情報員,趙樂凡,代號:柏悅。
“蘇子賢是在避難所內被人注射了外星細胞,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柏悅抱著胸前的筆記本,在黑衣男子的背后深鞠躬道。
“知道是誰干的嗎?”玄衣男子的眸子,并無精光的看著隔離室內的身影,淡漠的問柏悅道。
“按照現場留下來的信息來看……是范清遠。”柏悅從筆記本里抽出一張名片,上面是生物研究所的工牌信息。
“范清遠現在在哪?”玄衣男子問道。
“杳無音訊。”
“前線指揮部那里,你去傳個消息,就說我有點私事要做,讓他們守著。”玄衣男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對柏悅說道。
“可是現在末日殘種異變,常錫市的防線吃緊,總指揮讓我催促你盡快……”
“告訴他,我很忙,如果真的事事都要讓我解決的話,他這個總指揮別當了,讓賢吧!”玄衣男子的腳步沒有停止,徑直的從寂靜的長廊中離去。
五分鐘后,所長辦公室內,玄衣男子拿著剛剛的名片詢問所長道:“說吧,這家伙在哪?”
所長一身研究用的白大褂,名片上的范清遠他很熟悉,只不過這一次看到會是這樣的方式。
所長戴著厚厚的眼鏡,瞇了下眼睛后,繼續撥弄著手中的試管,淡淡回答:“不知道。”
“蓬!”一道長條黑影將所長手中的家伙全部打翻,乒乒乓乓的玻璃碎裂聲接連響起。
沉重的長物在同一時間壓在所長的肩膀上,所長不堪重負的趴在桌面上,他現在仿佛被一座大山壓著一樣,連氣都喘不勻。
“我再問最后一遍范清遠在哪?你知道我的脾氣,不回答我的話,后果很嚴重的。”玄衣男子重新問了一遍道。
“自從他被生物研究所除名,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你來問我也沒用。”所長回答道。
“蓬!”玄衣男子猛地一腳踹在桌子上,無比沉重的巨力將所長連同辦公桌一起踹飛,最后兩者重重的撞在后墻上。
“咳~”所長撞到墻后狼狽的跌落在桌子上,似乎剛剛的一擊已經要了他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