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宣戰了?”謝子敬仿佛沒有看到這三位一般,直接詢問子裕道。
“如果我是老維克的話,現在已經是宣戰時刻了,大家必須打起精神,我來說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安排。”子裕舔了舔嘴唇,鄭重的說道:“清兒、張子冉跟著伊麗莎白立刻離開柏林,我們不能將弱點暴露給愛德華。”
“我也要離開嗎?”伊麗莎白俏臉有些驚訝的問道,心說:自己的實力可是不弱的。
“你如果真的想要悔婚,就好好的回去和家里人談一談,這里不是你的戰場。”子裕回答道,圓桌的事情他是一點都不想管,一是懶得管,二是真的沒有那個精力分神。現在的局面要比子裕預計的要差得多,他必須重新安排應急方案。
蘇子賢坐到冉冉的身邊,冉冉此刻已經醒了,謝子敬將清兒抱在懷里,清兒就像一只小懶貓,根本不想醒。
冉冉的水眸望著蘇子賢的臉龐,小聲的說道:“我還是拖累你了,是嗎?”
“沒有,只是當下事態緊急,大家都必須未雨綢繆。”蘇子賢拿著桌子上的牛皮紙袋,有些猶豫的放到冉冉的手中,小聲的叮囑道:“我給你一個任務,就是保護好這份文件,如果半個月之后,我們還沒有見面,你就打開其中的內容,它會告訴你一切。”
“機密任務?”冉冉目光中透著驚喜的問道,蘇子賢憐愛的摸了摸冉冉的臉頰說道:“那是當然,這個任務只有你能夠完成,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保證完成任務,嘻嘻。”冉冉精神抖擻的回答后,雙臂緊緊的抱著牛皮紙袋,瓊首滿是幸福的靠在蘇子賢的肩膀上。
花子苓在一側見到什么都不知道的冉冉,內心有些不忍的抿抿嘴,里面的事情對于冉冉來說是噩夢,而不是什么任務之類的。
“伊麗莎白先以自己名義留下一封信,婉言說自己心有所屬,借著需要回家和長輩商量婚事的理由,盡量的拖延時間,不管愛德華家族信不信,這個理由都會給你們一定的時間緩沖。”子裕和伊麗莎白說道,伊麗莎白回答:“但是愛德華不會讓我輕易的離開。”
“所以你要寫清楚,今天早上六點,你和他們見面,并且承諾會當面說出自己的想法。”子裕和伊麗莎白說道,伊麗莎白搖搖頭,“當面的話,我就更走不了了。”
“現在你就寫信,寫完信后立刻離開,蘭斯洛特護送你回去,鉑西瓦爾留下來送信。”子裕說道。
伊麗莎白聽到子裕的這一手‘暗度陳倉’,覺著可行,于是按著計劃,開始寫信,落款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后,交到鉑西瓦爾的手中,但卻沒有松手。
“要不我們一起走?”伊麗莎白說道,鉑西瓦爾搖搖頭,說:“如果都走了,誰留下來送信?”
“寶齋堂能不能……”伊麗莎白看向子裕,但卻遭到了最嚴苛的回絕。
“不能,我們言盡于此,寶齋堂已經冒險幫助你們脫困,所以現在立刻出去。”子裕指了指門扉說道,伊麗莎白有些不舍的握著鉑西瓦爾的手,兩人牽著手出門,蘭斯洛特的表情有些古怪。
冉冉起身問道:“我們是不是要和他們一起離開?”
“不用。”子裕阻止道,他剛剛那么說,只是為了讓圓桌的人放松警惕。
子裕不會蠢到把自己的弱點,從狼窩送到虎口,不管是圓桌,還是愛德華家族,子裕都不會信賴,在外他只相信華夏人。
“這個人現在是我們的砝碼,想要查到真相,必須要從他的嘴里,問出那人的行蹤;最不濟的,也要明白山迪·馬庫斯究竟身在何處,老維克今天的表現并沒有惺惺作態,他肯定也被瞞在了鼓里,我們需要趁著老維克去證實的時間,問出我們的答案。”子裕指著納撒尼爾·愛德華和謝子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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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現在審訊的任務至關重要,所以謝子敬要加把勁。
“我去地窖里。”謝子敬拎起納撒尼爾·愛德華,沒有絲毫猶豫的往下面的小道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