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廢話好多呀,別羨慕嫉妒恨了,這兩位給你,你能扛得住嗎?”柏悅眉頭未動的說道。
“想是想過,但是扛應該扛不住。”陳風眠撓了撓頭,有點害羞的對柏悅說道,柏悅美眸帶著寒光說道:“你再多說一句,很可能馬上就有人過來教你做人了。”
“嗯?誰?”陳風眠很好奇,不過紅色的綢緞出現的時候,他虎軀一震。
霓凰一身新娘子的裝束,自然熟的勾住陳風眠的手臂,嬌媚的說道:“小弟弟看起來龍馬精神的呢?要不要和姐姐一夜春-情呢?”
“赤傘霓凰?那個,我去前面看看……”陳風眠立刻色變的松開手臂,逃也似的跑了。
赤傘霓凰幽怨的看了眼柏悅,性感的紅唇靠在柏悅的耳旁,風情萬種的吐息:“柏悅,這么好的男人,你在猶豫什么呢?再多等,姐姐我可就不客氣了,他也算得上是極好的男人呢。”
“你不準動他!”柏悅像是炸毛的小貓咪,警告霓凰道。
霓凰不依的從后面勾住柏悅,一手打著紅傘,一手不老實的在柏悅的身上游弋,道:“可是你一直這么吊著他,人家看著都覺著心疼呢,男人心火不去,可是會犯很多錯誤的呢。妹妹害羞,姐姐幫你唄。”
“你你你……你再多說,我就去告你的狀。”柏悅顯然在房中術的方面,不是霓凰的對手,為了讓她言盡于此,柏悅也是板著臉警告道。
“誰啊?妹妹這么有底氣?”霓凰纖手銀絲,然后問:“是蘇東城?哎喲……這周圍真是好安靜呢。”
霓凰自言自語,一下就把事情給帶過了,柏悅也借坡下驢的說道:“對,一點都沒有辦白事的聲勢,而且你看那里。”
“巡查衛所的人已經來了?看來來者不善呀,這么多人肯定不是來祭拜的呢。”霓凰和柏悅言道,柏悅想從霓凰的懷里掙扎出去,卻失敗了,最終只好任由著霓凰暗中輕薄。
霓凰小聲的問:“蘇子賢弟弟,來的時候……都和你說過什么呀?”
“保住吳-龍-濤,哪怕是和他們撕破臉。”柏悅回答,霓凰聽到后,嬌軀一個旋轉,從柏悅的身后轉出,紅裙在空氣中擺成圓形,若不是下面長褲遮蓋著,就是曝光的節奏。
“這一個個臉紅脖子粗的,光是看著他們油膩的外表,我就不想說話。”霓凰很是不悅的望著前方一群官僚機構的大人物們,柏悅很得意的反擊:“原來你也挑食啊?我還以為你是老少男女通吃呢?”
“人家的確是男女通吃,妹妹真是好記性……不過這么一坨肉擺在你面前,你能有興趣?現在想想之前的小弟弟們都還可以,雖然說不上100%的風神如玉,英姿颯爽,玉樹臨風,但也中看吧。”霓凰媚眼輕動的時候,柏悅又被她的玉手掃了下酥胸,吃足了豆腐。
“咳咳…”柏悅聽著霓凰的話,滿滿的馬屁味,霓凰不悅的說道:“你沒事干咳什么呢?怎么?你不會到現在還是個‘雛’吧?”
“怎么會……你想多了。”柏悅立馬回答。
“那是誰拿了你的一血呀?蘇東城?陳風眠……難道是蘇子賢?”霓凰一個接著一個的亂猜,最終柏悅很憤懣的說道:“你能不能別瞎猜了?越說越不靠譜了,眼下的事情還沒解決,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真是無情呢,我也是關心你呀,女人這一輩子還是要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不然會過的很累的。”霓凰說道。
“……”柏悅選擇了無視,霓凰又言了幾句后,柏悅還是不理,最終霓凰說道:“不解風情,還是去看看吳-龍-濤吧,他身邊的小啞巴有點意思,看看今晚能不能一起睡個好覺?”
霓凰入了正堂,周圍連一張黃紙冥幣都沒有,并不是吳-龍-濤不懂規矩,只不過他現在沒有財力置辦那些白事的用具。
吳-龍-濤一直跪在堂內,四周的墻壁四下透風,這處屋舍應該是最差的一處住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