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陳風眠停住正在拍著裙擺的手掌,立到一旁說道。
王釗身死,從巡查人員中擠出一道更加肥胖的肉山,元華市巡查衛所所長,茍斂,茍所長。
茍所長拿著第一手證據的錄影設備,緩步走向陳風眠言道:“當街殺害巡查隊隊長,這個罪,你們應該也擔不起吧!”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究竟是不是我們做的?你心里清楚。”陳風眠冷笑道。
“真是好文采啊,不過我只看到你殺了他,其他的所見所聞,我都沒看到沒聽到。”茍所長回答道。
“你這是想要故意挑起矛盾啊,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是嗎?”陳風眠手中握刀,蠢蠢欲試的樣子,仿佛是要將眼前的這位茍所長給殺掉。
茍斂不屑的輕笑道:“溫馨提醒,王釗的血里有毒。”
“什么?”陳風眠眸子一怔,柏悅正要問什么的時候,一陣涼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等等,你要干什么?”柏悅俏臉一白,還沒有說完,便是清脆的破布聲。
“嘶……”柏悅粘著血跡的衣裙被大力撕破,玲瓏俏美的身子只剩下貼身的內衣,一把紅傘擋住茍所長方向的視線。
“啪!”柏悅羞憤的就給了陳風眠一巴掌,雙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應該遮著哪里,“把你的外套脫下來。”
陳風眠將自己的外衣給柏悅穿上,寬大的衣物穿在柏悅的身上,就像是被子一樣。
陳風眠望著俏臉紅透的柏悅,仔細的觀察著輕聲道:“你的臉上沒有沾到吧?內衣呢?讓我看看……”
“閃開!別脫了!你有沒有腦子,這么多年的作戰經驗都是擺設嗎?”柏悅一把扯住寬松的外衣,嬌斥道。
“他剛剛說血里有毒,不能不防,再說了,我們也不是沒有……”陳風眠尷尬的說道,柏悅聽著陳風眠的話,揮著粉拳打斷道:“閉嘴!再說我就……”
柏悅不知該怎么警告眼前的陳風眠,最后還是霓凰說道:“先辦正事吧,小倆口的事情,睡覺的時候,再探討對錯。”
紅傘被合上,茍斂的攝影設備也摁下了終止按鈕,影像遠比錄音來的刺激:“當街殺害巡查隊長,當眾輕薄軍中要員,就算你是A級特動員,應該也不敢擔這樣的罪名吧?”
“關你什么事!”陳風眠還沒有反駁的時候,柏悅便是憤恨的嬌斥道。
陳風眠見到柏悅怒氣未消,便小聲的道歉道:“呃……對不起樂凡,我也是一時間慌了神,你還好吧?”
“還說,不知道丟臉的嗎?下次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大庭廣眾之下,我以后還怎么……算了。”柏悅想要斥責陳風眠,但是卻也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言辭,讓他認錯,說到最后,只好語塞的止步。
“近日,聽聞九五至尊的名諱,不知這次有沒有來。”茍斂忽然轉移話題的說道,身子也朝向國安局的車輛方向,柏悅不善的問:“茍所長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道門的事情,竟然如此上心。”
聽著柏悅的稱呼,茍斂面色難看的說道:“道聽途說罷了,都說九五至尊可以終結末日,身為巡查衛所中的一員,茍某,還真是很想見見這位尊駕。”
霓凰在一側掩嘴淺笑著,茍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