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山正為自己成功的引開了注意力而沾沾自喜,哪里還會輕易讓人繞回來,“說說看,樸伯伯除了工作當中的事情我無能為力,其他的都不是問題!”
“可能我多少知道一點!”于毅插了進來,“好像慧珍媽媽的弟弟在忙些酒水生意,利潤最大的是法國葡萄酒,但苦于越來越高的成本,有意在法國購置一個釀酒的莊園!”
劉青山搖了搖頭,“我一個法國人也不認識,要是這件事的話,恐怕一時間幫不上什么忙!不過,我可以通過布米老爹幫著打聽一下!”
不曾想,金溪善帶來了意外的驚喜:“我記得索菲亞說過,大衛的王室親戚中,就有人在法國買下了很大的一座莊園酒廠,或許他能給我們提供更精準的信息!”
此時的大衛夫婦正跟谷蕓在一起,中午吃過飯后,老人家就帶他們去國家交響樂隊了,伯爵兩口子一向對交響樂情有獨鐘,可不是劉青山這樣的土包子能欣賞的。
他一個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另外的一輛商務車上,也正進行著激烈的辯論。
汽車還是劉青山提供的,上面坐著的人不多,只有郭德剛、于謙、徐耳釘徐和幾位老先生。
其余的人還要應付晚場的演出,郭于二人在醫院也呆不了多久,就要趕回去參加演出。
“這么說,金小姐針對矜子的怒火,就當著無數人的面說了出來了?”
這是于謙在問到,當時他并在場,郭德剛倒是看到了一切。
那個叫耳釘徐的德字輩演員說道:“我當時就在旁邊看著,金小姐的怒火源自于之前妗子針對劉先生的一段話,里面說到了什么不讓上床之類的玩笑話!”
“這個死孩子,跟劉先生說話還沒大沒小的,他一直沒對外公開跟金小姐的關系,雖然隱瞞跟公開并沒多大的意義,但即使是私下里拿這種事來說笑,本身就是相當不禮貌了!”
于謙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一位叫做王文鱗的老先生看似不在意的呵呵樂著:“孩子嘛,生性就是活脫,他還不到十九歲,偶爾說錯話根本不值一提!那個燒餅給我們惹了多少禍了,大慧不都原諒了他!”
另一位老先生叫邢文照,他在一旁大搖其頭:“這一次不一樣,劉先生是什么人?豈是燒餅招惹的那些擺攤賣菜賣飯的能比的?而且那個寒國女明星一向以溫淑賢惠而出名,她怎么會無緣無故的當眾暴怒?”
于謙點頭:“邢老先生說到點子上了,我可是聽說劉先生之前對小岳和小欒的態度很好,尤其是小岳,就相當于被他看好!”
“可是妗子是被大慧看好的,連外面謠傳的妗子是她家親戚的事情都默認了!德剛,你怎么看?”
王文鱗顯然還在維護者那個姓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