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京都酒文化里的一種功效獨特的果酒,很多在酒宴上微醺的人,都會選擇先來這里喝一杯去去酒意,用它來有助消化也是很神奇的!”陳祖名解釋道。
劉在石聽得是頻頻點頭,“昨天我就見識到了華國的高度酒文化,說實話,它跟我們寒國的真露燒酒要殘暴的太多了,我們那種酒的酒精度數才22度而已,要是昨天就知道有這樣一個神奇的地方,說什么也要連夜趕來喝上兩杯!”
由于面對著攝像機,他并沒說出最真實的情形,昨晚的一場會餐,可是把兩位寒國明星折騰的夠嗆。
雖然酒席宴間沒人刻意的灌他們酒,但或許是出于民族自尊心,他們始終在咬著牙回應一個個的端酒致敬。
劉青山雖然在旁邊一個勁地勸說他們意思意思就得了,怎奈兩個人的態度居然十分的頑固,也或許是他們沒什么喝高度酒的經驗,反正三錢一杯的小酒盅,被他們三兩下就干掉一個。
于是乎,在酒宴還沒進行到半途,兩個人就酒意上頭,有些支撐不住了。
好在劉青山一方始終在照顧著他們的臉面,見他們那時狀態,就果斷的把敬酒的態勢給省了去,不然若按照魯省的固有喝法,就是再來十個他們那種酒量的,也都會溜到桌子底下背菜譜去了。
不過跟隨他們前來內地的隨行人員就徹底歇菜了,一個個被雪域的人灌得那叫一個起勁,便是早已經入鄉隨俗的弗雷德里克、漢斯、保羅他們,灌起酒來兇猛無比。
他們在前來內地之后,可沒少被國內的同事們折騰,據說最開始的兩個多月里,他們不能聽到酒字,不然胃里就會有反應。
尤其是那位名叫相田健一的小島國人,更上創下了連續半個月,天天會醉到被人背回宿舍,第二天中午之前是絕不會完全清醒過來。
但就是這樣一位之前僅有二兩量的東洋人,在兩個多月后,就成功的突破進階到七兩這個雪域工作室平均水平,昨晚就屬他最為活躍,倒在他酒杯下的就有至少兩人。
“接下來我們還要去哪里?我估計此時是什么也吃不下了!”
樸明秀很快就喝完了一杯,但話里的語氣卻心有余悸。
劉青山理解他的顧慮,畢竟再好吃的美食吃脹了肚子,里面就沒有盛裝其他東西的地方,在看到什么好吃的東西也感覺不到多少誘人的香味了。
“很可惜晚上你們就要回去,不然完全可以現在就回酒店休息一會兒,等狀態恢復了咱們再去找些別的美食。之后我會帶你們去一些隱藏在居民樓或遠離人群的一些館子,那里的美食要比這里的風味小吃要精致很多。”
聽了劉青山的話,樸明秀流露出一些畏難的表情。
金溪善趁機笑著解釋:“根據你們的肚皮自主選擇,淺嘗輒止就好,主要還是品鑒它們的味道,也算是不虛此行!”
劉在石笑著點頭:“多虧了我們寒國語言里也有成語,不然很難理解你這明顯被漢化了的說話方式。去不去吃烤鴨?昨晚上這道菜的時候,我們都幾乎醉了,根本沒真正品嘗出它的滋味來!”
“那我們下一站就直奔便宜坊烤鴨店!”陳祖名在這方面的經驗很豐富,“那家飯莊距今有將近六百年的歷史,烤鴨是華國的一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