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居然又是那個還不曾擁有上桌吃飯權利的小岳,又在擅自發言了:“山子叔說的我都信,俺們鄉下就有這樣的其人,能掐算出從沒有見過面人的盛衰禍福來!”
“噗~”,師盛杰幾乎一口酒險些噴出來,苦笑著直搖頭,“孩子,你老家那種事叫做神婆子,跳大神時候經常會見到!”
郭德剛剛想瞪眼,于謙在旁連忙幫小岳敷衍:“孩子也是一時心切,沒理清兩者間的差別!”
誰知小岳繼續梗著個脖子反駁道:“咋啦,就不興俺老家有個稀奇古怪的事兒?再說啦,山子叔治病救人的事兒多了,哪一件能用科學解釋得了?”
對于他這番話,旁人居然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怎么接茬。
侯躍文忽然哈哈一笑,“要我說,管他什么原因呢,我只知道一點,人家山子可是一點沒說錯的地方,推測出來的結果跟醫院里的檢查是一個樣的!”
劉青山一直以旁觀者的心態微微含笑,這個時候才接過話由:“甭說你們不理解,看到沒,連我的溪善姐也是一臉的震驚!其實吧,我的治病本事跟真正的醫術關系不是很大,里面有些古武修到一定層面后的特殊感知,有些時候我自己也不能解釋!”
于晨輝接著道:“即使解釋了別人也聽不懂,包括我這個練了一輩子功夫的人!”
他這番話無異于蓋棺論證了,都知道這個人的能力在武術界聲望很高,劉青山還沒出世前,尤其是在娛樂圈的武行里更是聲名赫赫。
連他都說自己聽不懂了,普通人跟劉青山自然就更不一個頻道上。
因此,細想之下,人人也均如侯躍文一樣,很現實的接受了這個根本不能服眾的說辭。
劉青山這才往下講:“三叔,您的病實際上對我而言也就是順手的事,今天白天的時候跟德剛解釋過了,我也就不多說了,總之幾分鐘之內就能幫您老解除病情隱患!您老也不用采信,明天的時候再去做個體檢,就會明白我有沒有做到了!”
他的話找不出毛病來,一切由與醫院里的檢查結果做為論證,在證據面前什么都是假的!
劉青山嘴里的話音未停:“我建議三叔您明天去另一家醫院,或者多做幾次檢查,無非是付出一天的辛苦,為了自己的身體,這些都不算事兒!”
侯躍文也沒藏著掖著,“前幾天去的醫院就是老關系,還去那里,山子還不至于連那家醫院里的人也收買了!”
眾人都在笑,侯耀文明顯說得在理,盡管乍聽上去對劉青山而言有些不太中聽。
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侯大師就是這么個人,向來心里有什么說什么,隱隱有些霸道。
霸道一說可絕不是什么夸張地詞匯,侯大師愛打麻將更喜歡熱鬧,幾乎每天家里都人滿為患。
但尤其是在打麻將的時候,他的這種特征就會更加明顯,那是絕對不能輸的,別人一胡牌,他就耍小孩脾氣想法報復,這在相聲圈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打麻將不講理,凈坑徒弟,還作弊,誰也不敢胡牌!”這可是他的老搭檔石付寬的至理名言,每每拿出來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