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惠珍笑盈盈的給幾個人見過了禮,只是這個街邊攤的包間實在狹小,何況還有其他一桌人在,一下子多出來兩個人,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老板自然認出來了這里出現的大部分人,見狀就要擠過去同那桌人商量,卻被劉清山及時制止了。
“擠一點沒關系,我看還不如把燒烤爐子抬出去,反正外面的幾桌馬上就要走了!”
搬出爐子果然騰出來不少地兒,劉清山也趁機打開了酒壇封口。
一股股醉人的酒香味頓時就飄蕩開來,一絲絲,一縷縷,無孔不入的竄入眾人的口鼻。
田珍驚叫一聲,馬上就遞過去一支杯子:“快給我倒上點,這酒真香啊,連我這沒有酒癮的人都被勾起了饞蟲!”
劉煥聞著這股奇特的酒香,只覺得渾身毛孔舒張,舒服的深吸了口氣,舔著嘴贊道:“好酒!果然是好酒!這么濃郁的酒香,就是你所說的藥酒?我怎么沒聞到其中的藥性?”
劉清山一邊給人斟酒,一邊解釋道:“這是來自于至少上千年的古方釀制,其實本質上說它是燒酒更合適,藥性已經完全融入了酒里,不喝到肚子里,體會不出藥性來!”
金溪善舔了一下嘴唇:“我喝過幾次了,但每一次聞到它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念,渾身就開始發燙。”
“發燙?這酒很烈嗎?”劉煥在別人正在垂涎的時候,已經端起來往嘴里倒,聽到了金溪善的話,馬上改做了小口的品抿。
剛到口中,一開始沒什么感覺,就是覺得這酒特別的香醇。
當酒入腹中,老人家頓時便感覺一團火苗在自己的胸口燃燒,頓時熱血沸騰,有了種不吐不快的沖動。
其中的熾熱感很快便轉換為一股股熱流,隨熱流的涌動,一股醇厚的香味彌漫開來,香醇的口感久久留在舌面,順延到五藏六腑。
然后嘴巴一張,一團無形有質的酒氣便從他嘴里面噴了出來。
他拍著腿大贊:“好酒啊,我這個人也算是品酒無數了,還是第一次喝到這么讓人爽快淋漓的白酒,以我看家里的那些收藏,統統都扔了吧!”
劉清山可沒工夫理會他的感慨,而是在斟滿了這一桌后,轉過身去給另一桌上的三個人酒杯里倒了一點。
“這酒不能過量,連我自己一次都不能超過二兩的量,你們給個半兩并不是我吝嗇!”
這一桌人之前在剛進來的時候就說過話了,都不是申城本地人,三個年輕的東北大小伙子。
這些人也知道自己遞不上話,之后也都沒有多說些什么,但能親眼見到這么多明星,內心的激動還是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