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笑了:“我就知道這件事還得落到我身上!這樣吧,我馬上打電話回去,讓人事先在機場等著行李,然后由他們裝上車馬上送到溪善的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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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溪善馬上補充了一句:“到了漢城,我們不會馬上回家,因為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漢城馬上就要舉辦改名儀式,說是讓我們兩個一起去參加!”
聽到了這里,谷蕓不無擔心的提醒道:“山子到底是華國人,參與這樣政.治意味很濃烈的事情好嗎?”
“媽,你還沒聽我說完呢!”金溪善嗔怪道,“我跟他都不會去的,但剛好趕上了這個日子,沒辦法,所以我倆決定一下飛機就玩消失,讓那些人找不到!”
“你還是可以去參加的,也不會有人因為這次責怪你,況且漢城市政府專門請了你,不去不太合適吧?”
“山子特意因為這事去問了相關部門,對方也不建議他參加,而我去不去并不重要,因為寒國娛樂圈比我有名的人多了,那個邀請的最終目的還是請他,但他直接回復了那邊,說是一切跟政.治相關的事他都不會摻和,這是他的做人準則!”
“你還是沒說明白自己為什么不去的理由。”
“媽,我也是類似的理由啊,雖然我不是華國人,但我需要留在這里發展事業呢,即使寒國方面有人借此挑我的毛病,也不能留給他們借這個話題來挑唆兩國之間關系的,這是我跟山子的共識,就是不能有一點把柄被人抓到!”
寒國人如此興師動眾、煞有介事地更名,不是為了堅決遵奉發音相近原則,而是有深層的民族心理原因。
說白了,“漢城”者,華國人的一座城市也,顧名思義,這是使他們不舒服的。
當初華國的祖宗取名“漢城”,很可能反映了“天朝上國”對待藩屬的心理,但時過境遷,現在的華國人已經沒有這種聯想了,所以對待這件事幾乎毫無反應。
但這也不意味著一名華國人適合出現在那種場合,所以劉清山決定索性躲開這件事,才有了“玩兒消失”的打算。
“那你們兩個打算躲去那哪里?”樸惠珍問道。
“漢城也有老爹的酒店,而且因為我們的原因,那家酒店也像香江的那樣,專為山子開辟出一間小型錄音室,我們就決定利用這段時間,抓緊把需要錄制的音源完成好!”
劉清山緊接著金溪善的話補充:“把龐克兄弟留下來就是這個打算,而且他們離開了自己的事業這么長時間,我也打算送給他們兩首曲子,順便在里面做點伴唱錄音!”
“你小子總是這樣的自主做決定,可還記得我才是經紀人!反正我們之間的經紀約名存實亡,不妨找個時間解約吧!”王景華很不滿地發話了。
劉清山呵呵樂道:“哪能呢,景華姐,你的作用還是很大的,以后的很多事都要依仗你,可不能撇下我不管了!”
谷蕓笑著給他幫腔:“景華,山子平日里是有些小主意,也是因為跟你的關系好,才忽略了跟你商量!這件事是他的錯,我替他跟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