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的確有這方面的疑問,老郭這個人在臺上臺下完全是兩個人,生活中的他向來是少與人際交往。
“他們都沒我臉皮厚唄,我都能在臨街櫥窗里當眾吃喝拉撒了,還會在乎這點臉皮!”
能聽出來,老郭的語氣里隱隱帶著三分酸楚。
“得,算是兄弟又勾起了你傷心事了,這個問題不問了好吧?”
“山子,說實話,跟你打這個電話我也是猛灌了半瓶酒才敢撥通的,我和我們團隊能有今天,你已經幫了大忙了,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誰讓我喜歡相聲呢!這事就這么地吧,你能把孫胖子拉過來,我就有可能去洛城找你們!記住了,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劉清山最不喜歡聽人抒發情感,尤其是他幫助過的人,于是趕緊結束了通話。
“你對老郭他們真的很不錯,那些人也應該念你的好!”金溪善柔聲說道。
劉清山嘆了口氣,“老郭的性格使然,愛得罪人,嘴里又沒個把門的,能混到這一步也難!其實我更喜歡跟謙兒哥打交道,那個人就是個人精,左右逢源又不失做人的根本。”
“既然你這么喜歡相聲,要不我們有時間了也自己開一個館子?”
“還是算了吧,那一行里的規矩多著呢,各種各樣的人都有,遠比娛樂圈要復雜多了,我可沒那么多閑工夫跟那些打交道!”
說話間,車子已經來到了酒店前,這里同樣圍聚了很多人,深更半夜的當然不會驚動了他們,最終還是繞了個大圈子,從底層的餐廳廚房悄悄進入了酒店。
小聚一結束,早早來到漢城的那批人,就跟隨著進入了錄音室,其他人包括龐克兄弟都被安排休息了。
他們都是普通人,睡眠上必須有足夠的保證,再說新歌的練習是錄音的前提,至少中午之前還不會涉及到正式錄制。
來到了里面之后,瞿香凌便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她是在懇請師父饒恕自己的擅作主張。
劉清山含笑讓金溪善把她攙了起來:“這事不怪你,而是我的事先安排不當,忽略了你兩位師兄的安全問題。你的出發點同樣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考慮,這一次你不但沒有錯,反而需要獎勵!”
“但我還是險些耽誤了師父的大事,二位師兄雖然沒出什么狀況,香江方面卻有了緊急狀況,香凌沒在那個時候留在師父身邊可隨時調遣,還是有重大失誤的!”
“香凌有心了,但別忘了還有師父呢,有些事如果你師兄應付不了我還可以出面,這一次的事情沒有你什么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