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想到,下一刻李沇賢就打過電話來了,“我們家主說了,要親自派人來取那壇酒,據說動用了私人飛機,劉先生就暫時不要搬動它了,等我的電話聯系吧!”
這一下劉清山就有點傻眼了,看來他對李昶贏的重視程度還是判斷失誤了。
要知道慶尚南道距離首爾基本上是南北跨整個寒國了,即使是私人飛機來去,三百多公里的話,算上中途折返的周折,也要花費兩個多小時。
不過也能從中看出來,寒國這個國家的疆域之狹小了,南北橫跨的垂直距離,居然只有三四百公里。
他的驚訝僅出于自己的判斷失誤,但是這也是他身上少有的論斷偏差現象,不由暗生警惕。
而此刻除了金溪善,其他人看向劉清山的眼神里就多出了很多意味,只是不出意外的是,里面的慶幸神情同樣明顯了很多。
也不怪他們如此大驚小怪,七星李家在寒國的各行各業影響力巨大到堪稱恐怖,他做為初來乍到者,居然跟這樣的人物建立起良好的關系,以后在這片土地上的發展便利,就不需太多勞神費心了。
因為李家的影響力早已經超乎了單純的資本概念,那可是動輒讓寒國政局產生震動感的龐然大物。
面對這些人的各種表情,劉清山直接選擇了無視,而是繼續著之前的話題。
現場唯一沒被拉進來的就是那位池錫辰,此人在寒國娛樂圈所說分量也是不輕,但也僅限于藝人身份,并不在小圈子的考慮之列。
劉清山沒有屏蔽他,是因為此人在行業里的名聲一直很憨厚正直,向來少參與里面的是是非非。
但延續了一段時間的交流之后,他還是關注到了這個人:“錫辰哥,既然那位光洙兄弟是你請來的,那檔需要他參加的節目也算你一份,只是這個欄目尚在策劃當中,還請你出去后給她交代一下,暫時不能對外泄露。”
池錫辰硬著頭皮留下來,就是為了給自己討一個機會,不然他早就找借口離開了。
劉清山他們四個談論的東西,雖說算不上什么機密性的內容,卻怎么說也是不好為更多人得知的。
而他堅信劉清山沒把自己趕走,就一定還會有其他打算,所以才會堅持著做一個旁觀者。
而且他跟劉在石關系很密切,能想到主動前來拜訪,實際上就是后者的主意。
他更曾被告知,一定要在劉清山面前表現出該有的沉穩與成熟,他甚至毫不質疑,自己一直在這個人的暗自考察當中。
事實上也正是這樣,劉清山不可能放任一個旁聽者始終留在身邊,能讓此人留下,自然是有別的用場。
他需要把一些自己的行事作風,通過這個人去傳遞給那位劉大神,來借此震懾住他內心可能的不安定因素。
況且劉清山心里很清楚,目前以及往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策劃出來的節目還離不開那位寒國綜藝圈舉足輕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