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資格跟來的只有金家人,金家并不是什么高門大戶,金昌民這一輩也只有他跟弟弟、妹妹三個人,至于那些金家旁系就沒有必要一塊過來了。
一進門,奶奶柳恩京就迎了上來,甚至不需要別人介紹,就緊緊攥著劉清山的手不肯松開:“哎呦,還是我們家溪善找的朋友讓人稀罕,嘖嘖,瞧著身板,這個頭,進我們家門檻都要低著頭吧!”
劉清山莫名的感到了一陣暖意,他還是這輩子頭一次被老輩人這么慈祥的愛撫,他能感受到老人眼里那濃濃的疼愛之意。
他自己的爺爺是唯一的親人,也從未像對方這樣噓寒問暖的呵護過,三天兩頭被罵幾句倒是常有。
隨著老人進入里面的房間,手拄著拐杖的爺爺金殷植才有些顫巍的從老式木椅上站了起來。
金溪善已經跑上去攙扶,劉清山給柳恩京耳邊說了一句什么,這才抽出手來走上前去。
他的真氣此時已經探明了對方的病灶所在之處,跟老人見了禮,他說道:“爺爺,我來得有些晚了,今天就把您老的病調制利索了,您相不相信我?”
金殷植看上去身子骨不太利索,實際上多為老寒腿的作祟,體內各器官的功能還是沒想象的那么糟糕。
他笑著點點頭:“我們家昌民給我說過,說是你身上有很神奇的醫術,還曾治療過不少的大人物呢!沒關系,反正醫院治不好我的病,你就按照自己的辦法給我看看吧!”
劉清山笑笑點點頭,回身望向了樊盛陽,后者趕緊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來一個小玉瓶。
里面裝的是被稀釋后的萬年鐘乳髓,又討過一只碗,倒了些溫水,從玉瓶里滴出了一點,調勻后讓老人服下。
金溪善此時也在忙碌著,燒水,替換的衣服,洗腳盆,已經從一壇隨身帶來張域燒酒里倒出來一酒杯。
蹬踏準備就緒,劉清山已經在金殷植的后心處,用真氣游走了一圈。
而后蹲下身子,將老人的雙腳置于洗腳盆內,挽起了褲腿,兩只手已經撫了上去。
片刻之后,金殷植的雙腿關節處就冒起了淡淡的白煙,并肉眼可視的有一些黑色的污垢滲出皮膚表面。
隨著污垢越來越多,一股細微的惡臭也隨之傳來,金殷植嘴里的呼痛聲音也漸至清晰。
好在劉清山之前有過提醒,那些金家人才沒有人上前詢問,但眉眼之間的擔憂顯而易見。
劉清山猛然間抽回手,金溪善也把早就準備好的藥酒遞了上來。
“爺爺,一口喝干它,然后閉上眼,根據我在你身體里留下的氣感,用自己的意念去跟著它的流經軌跡在體內轉幾圈!”
金殷植也是有文化的人,而且退休之前曾接觸過華國的中醫,知道劉清山所說的就是那種內家氣。
況且現在的他已明顯感覺到自己兩腿的恢復感,哪里還敢不聽從指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