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要不我提前進入深山里探尋一番?”樊盛陽突然插嘴說道。
劉清山搖搖頭:“如果只是一兩個人,既然想躲我們就一定找不到他,畢竟這里是他的主場,哪里能藏身只有他最清楚,而我們就是翻遍整個島,也不見得能找到地下的那些天然洞穴。所以暫時不去管他了,我們按照原計劃行事就行了!”
接下來還有一些交流,但這就是最終結論了,因而在恢復了之前的行動軌跡后,并沒有人再糾結這件事,不過車耕兩個人也馬上老實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到處亂躥了。
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后,終于進入了原始森林的深處,但也只是邊緣而已。
路上劉清山偶爾還會跟那個女孩說上幾句話,卻出了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做麻吉之外,其他的還是什么也沒問到。
麻吉這個名字聽上去并不像寒國人,顯然這個原始民族群類,跟歷史上的朝.鮮族并沒有直接的關系。
寒國一直自詡自己是單一民族國家,國家法律規定上并沒有少數民族這一概念。
只是這一次登島,就讓劉清山見識了其實這種說法并不準確,盡管麻吉本人都不知道自己屬于什么民族,但名字的使用跟寒國不太一樣也是事實。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他甚至讓麻吉在地上寫出了她的名字,卻是發現那種古怪文字居然跟華國的象形文字有些類似。
在見識到劉清山會“飛”之后,麻吉其實已經在態度上老實了很多,不過不敢說出來其他的事情,顯然也是族里的某種禁忌使然。
中午的時候,就在他們剛剛深入到森林深處的時候,劉清山就發現了有所需草藥的零星出現。
只是存在的數量實在太少了,甚至沒有采摘的必要性,不過在那里也逐漸出現了一些大型野獸的痕跡。
一直到在叢林里艱難前行到下午兩點多,終于發現了一頭足以抵得上家豬兩個大的野豬。
接下來出現的情景,就讓麻吉有些神情恍惚了,因為負責上前狩獵的居然是一行人里的年齡最小的兩個孩子。
而且無論是車耕還是帕杰伊,一見到獵物后的精神之亢奮,以及身手之利落,更是再一次打擊了她的認知觀。
尤其是手握開山刀的車耕,幾個起落就消失在一人多高的亂草叢中,隨后就能聽到那頭野豬被刀刃砍到時候的慘烈嚎叫。
僅僅幾分鐘之后,身高均比劉清山矮上一大截的兩個小孩子,就抬著幾百斤重的野豬在草叢里冒了出來。
“師父,這畜生怎么來處理?總不能帶著它繼續前進吧?”帕杰伊隔著老遠就在嚷嚷著。
劉清山呵呵大笑,“沒想到沒有其他人的幫助,你們兩個竟然這么輕松地搞定了!看來這一次帶你們來是對的。”
樊盛陽喜笑盈盈的走上前去察看了一眼,樂道:“好家伙,這頭上的幾刀是誰砍的,刀刀深入頭骨,這份狠勁兒,我像兩位師兄這么大時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