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溪善有些寵溺的捂住了他的嘴:“不用給我解釋,道理我都懂,以后也不愿成為你的絆腳石,真正的男人就該有自己的思路和膽魄,我是在擔心去了西雅圖再搞出些風雨,會讓那些身后幫你說話的人為難!”
“應該不會了,祥東集團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會有些應接不暇,不撇清走邪門歪道的嫌疑,他們的事業就會很難維繼下去,短時間內不會再針對我了!”
“你跟我說實話,今天爆了這么大的料,甚至不惜犧牲一部分香江警方取得的線索,目的就是為了這個吧?”
劉清山很認真地點點頭,“我仔細考慮過了,也曾跟盛陽說過,對待祥東集團和許翔東,我要的是他的全部,而不是被動的你攻我防!越是這樣,越要做出最該有的反應,不然讓他們察覺出了我的所圖極大,必然就會有所準備!”
“我的天,你的野心還真得不小,知道目前祥東集團的總市值嗎?那可是華國范圍內排名前幾的超級集團公司,并不比最前面的幾家央屬國企差多少,將來即使有機會,你能一口吞得下?”
“吞得下的就吞,吞不下的就捐,總之他帶給我的傷害值得我有這么大的胃口!”
“以我對你的了解,接下來是不是要針對他的內部下手了?”
“嗯,像是以這種見不得人的方式起家的商業集團,無論今后怎么洗白,也不可能完全把他之前的嫡系商業伙伴完全清理干凈,這就意識著在他們的管理層內部,存在著不同聲音,因為真正的商業家跟草莽畢竟存在著本質的區別!”
“你打算以他高薪聘請的代理人入手?”
“目前只是一個方向,而且我也想明白了,這種梟雄式的人物,也不可能會因為三兩次的打擊而就此偃旗息鼓,因為他內心的驕傲和自以為是的尊嚴感,不容許自己在一個人的身上屢屢翻車!與其我們像對待擁有正常人思維的對手那樣見招拆招,不如以毒攻毒的主動出擊,首先從內部去瓦解他們的核心構成,培養起我們自己人來最終取締他!”
“既然知道那個人是梟雄一樣的人物,就要防備其有兇狠專橫的實力,而且這類人長時間游走在是是非非的浪尖上,還要提防他身邊有神秘人保護!”
“這是肯定的,回到國內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徹查他的身邊人,這件事盛陽就能做到,他師門獨家的易容術剛好合適!”
“讓他跟香凌一起吧,我這里并不需要人保護!”
按照劉清山之前的計劃,是要把瞿香凌留在她身邊守護著,畢竟金溪善還要留在寒國一段時間,難保那些對手不會去打她的主意。
于是他果斷地搖了搖頭,“香凌留在你身邊吧,你安全了我才能放開手去做事,這一點沒得商量!”
“但他們倆想要孩子了,我們得找時間把兩個人的婚事給辦了,所以兩地分居的事情我看不過眼。”
“這件事我事先征求過他們的意見,前后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人家沒我們想象的那么急迫。”
金溪善正要接著反駁,電話鈴聲再一次想起來,這一次卻是后座上石慧的手機在響動。
她接起來說了沒兩句就遞給了金溪善,“是慧珍姐的,女團的演出已經結束了,但ssb公司高層提出了宴請的要求,并且搬出來了金家的家主金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