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并不知道此次事件的內情,劉清山也沒打算告訴他“刺客的背后還有人,剛好跟我們明天將要控訴的目標人物相契合,這一次盛陽立了大功,是他從此刻的手機里發現的線索”
樊盛陽坐在這輛大巴的最后面,聽到說到了自己,才開口表達“一般情況下,具有膽識策劃這種行動的人絕不會這么輕易的暴露出自己來,我認為里面另有玄機,師父,明天的記者會上,您是不是針對著這一點也提上幾句自己的看法”
泰勒一臉懵懂的問了“這不是在幫我們的敵人嗎你的屁股到底坐在那一邊”
金溪善在側狠扭了她一把,“盛陽是在幫山子想辦法呢,不是都在說讓他好好利用這個機會嗎他如果在公開場合說出這種懷疑,既不影響案件本身的偵破,也不會讓白大拿多出來多少為自己洗脫的有利條件,相反山子自己會給外界造成公平正直的影響,也就會博得更多的好感了”
泰勒馬上鼓起掌來,“盛陽啊,你很不錯,居然替你師父想出這么好的主意來”
王煥生卻是不樂意了“泰勒妹妹,這主意可是我和溪善首先提出來的,他樊盛陽不過是接著我們的思路演化而來的”
樊盛陽也不生氣“是誰的主意并不重要,關鍵是明天的記者會上,要體現出師父憤怒之外的大度來師父,我也是今晚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要不要我站出來說兩句”
瞿香凌馬上遞給了他一個白眼“你站出來是怎么回事莫非是眼紅師父的藝人身份,想著借這個機會把自己推出來我可給你說,這事兒門都沒有”
兩個人雖然建立關系不久,但認識的時間可長了,這種話聽起來更像老夫老妻之間的拌嘴,華國人看著習以為常,但老外們看來就真覺得是在吵架。
比如泰勒,就向劉清山投來求助般的眼神,引來車上的人都在憋著笑,只是由于剛出了人命官司,不好太過張揚而已。
回到酒店,劉清山才打開只跟國內聯系的那部手機,果然上面標注著密密麻麻的未接電話。
有選擇的回了過去,時間已經來到了午夜時分,在國內卻還是下午剛上班的點兒,通話過程中的來電顯示依舊亮個不停。
綜合各方面的信息,國內對他再次遭遇刺殺的反應,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眾人以為,這是由于劉清山的名聲越來越大,在國外的影響力越來越受國內待見有關。
而且是人就有三分脾性,屢次三番的發生類似事件,民意中的某種愛國情結被點燃了,是因為有越來越多的人在談論此事時,總喜歡帶上幾句“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之類的豪言壯語,劉清山開始感覺到不對勁了。
他開始反思這些信息的來處,連金溪善都有些不放心的在旁嘟囔“山子,這是有人帶節奏國家間的大事我不太懂,但動不動就上升到民族尊嚴啥的,總感覺怪怪的”
劉清山點點頭,“不排除
有人在借機搞事,不過這一次反過來了,不是橫加敗壞了,而是往民族大義的高度來引導,大有你劉清山不把國外的正常秩序搞亂套就不準回國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