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打算今晚在我們這里留宿,還是吃飯后趕回去”劉清山問道。
中井貴一看了鄒敬之一眼,后者說道“有條件的話就給我們安排一下,下雨路滑,來時的路上有一段還沒有路燈”
周仁發笑呵呵的道“山子,讓他們住我和葛大爺那一屋,我們去你那里擠一擠”
因條件所限,沒有單間可以,最好的房間就是兩人間,劉清山是唯一的大套間,里面還堆滿了攝像器材。
鄒敬之隨后問道“劉先生,那個張平”
劉清山打斷了他的話,“叫我山子吧”
“好,山子,張平這個人之前跟你有嫌隙”
“我是頭一回見他,但關于此人的種種傳聞我可聽到不少,不信你們看著,過不了多長時間,他就能越過了張導掌控了話語權,強行往他手里塞不愿意拍的戲”
“是有這個苗頭,張導是那種很不善于交際的人,尤其不喜歡成群結隊的吃喝玩樂,而這些卻是張平所擅長的張導的父親臨終前我就在身邊,老人當時對張導說了這樣一席話與張平合作,讓我非常擔憂,想起來就閉不上眼睛,如果合作不好,你們一旦分開,必遭報復,你不是他的對手。”
劉清山點點頭“這正是我要說的,老人的話早晚一語成讖,我把話撂在這里,此人承擔所有的事務,讓張導放心拍戲的說辭背后,隱藏著巨大的野心目的,張導若不能提早察覺,早晚會淪為這個人的傀儡,這不是危言聳聽”
鄒敬之顯然很認可這種說法,“不少張導的老朋友勸過他類似的話,可人家不聽啊,就連華影的老板韓三坪都說過從沒見過哪一個制片人為導演做那么多事。”
“這種事情我們只能點到為止,能不能覺悟是他張導的事情,做為朋友或者同事該說的都說了,他如果仍一意孤行,任何人都沒有辦法知道我為什么討厭這個人嗎他只是個投資商,而他所做的事完全超出一個正常電影監制的工作范疇。而且電影是門藝術,投資商都能參與劇本修改了,拍出來的東西還有藝術性嗎這么簡單的問題,張導沒有深思,這是很可怕的”
中井貴一插了一句“之前聽劉先生說,可以從相術上看出來一個人的秉性”
劉清山點頭“張平的面相不善,我想不用我多說吧此人要我看來身長高大洪壯,頭發短惡,黃赤蒼浪形狀;面無光澤,褰鼻瞋目,眼白直視;怒齒疏包露,兩舌破和,相當典型的胸懷極為偏狹之人,很會挾怨記恨、憎嫉起惡,說話諂曲不真實,虛虛詐詐,常好爭斗,瞋戾不休執著邪見,回背說人,是他的最慣常的計倆”
“什么是執著邪見,回背說人”周仁發問道。
“背地里說人,挑撥事非,擅長道他人長短。”
“這就是道家的相術”
“我得到的道法叫做流年經,來自兩千年前的古武界,相術僅為其中的一種,我要學的是其他方面,相術相關也就是粗解,本來做不得準,但這個人的面相太明顯了,便是個小孩子都能看出他的相貌不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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