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的這些警察是怎么回事在我們那邊這種行為叫做襲警,后果很嚴重的”
“我們這里也是這個叫法,可當時他們并沒有給我出示證件,這個理由足夠我作出正常防護反應了吧不信你去問我的律師”
見自己被拉了過來,王煥生苦笑著給繆繆解釋“法律上是不允許過當反應的,可我們劉先生的身份特殊,遭受過幾次刺殺也是事實,提前做出自我防護有一定的法律允許,況且并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損失,這些人都會安然無恙的”
劉清山接著笑道“其實這是一種心理戰,有人怕丟面子,就會主動找我尋求解決方式,而我從中獲得的金錢補償都捐了出去,他們憑什么治我罪”
繆繆捂著嘴巴驚訝道“之前的補償都捐出去了你這家伙,果然做事滴水不漏,心思太狡猾了”
就在此時,那些家長們開始陸續來到,于是大呼小叫一時間充斥起來。
而且隨著越來越多的家長急火火的到來,本來還打算等等看的警務人員們開始急躁了起來。
于是之前以為自己身份有資格出現的人,又在陸續找來。
劉清山冷著一張臉翻來覆去的只是一句話“等里面的原因都搞清楚,而且讓我知道是誰在幕后策劃,你們的衙門口我是不敢輕易進出去的,據說白的都能演變成黑的,到時候隨便給出一個結論,我找誰說理去”
這種如機械般來回重復的理由,讓那些人很是苦悶。
更令他們難受的是,這些家長們里面,有很多當地很有實力的官員,一些警官開始接到各種各樣的質詢電話了。
還有那些記者們,盡管手里的攝像機都被責令關閉了,但之前錄下來的畫面可是不易流出,但外面有幾千只眼睛盯著呢,又不好強行奪下來。
重重壓力之下,很多人都在狂撓頭皮,但即使這樣的情況下,另一邊的審訊還要抓緊進行著。
目前大體內情已經詢問出來了,但牽扯到的人數有點多。
不僅背后指揮這位張秋枰的上司被供了出來,根據那兩個藏在車里偷拍的記者手機里的短信內容,接警中心也有人在配合的事情也被挖了出來。
還有某個匿名人的當地派出所接到不準出警的電話錄音,一下子就讓事件更加復雜起來。
更可怕的是,劉清山之前說過,他手里掌握有打給張秋枰上司的手機號碼,以及這個號碼打給更多警務人員的電話錄音。
為了得到那些證據,市里面的來人都出面試圖調解了,但劉清山仍堅持等這里的現場審訊結果符合他心理承受范圍,不然他就會把證據交給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