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這個時候,那位外出打電話的劉成義返回來了,手里還舉著手機,第一時間就遞給了包啟明。
對面打電話的人聲音很大,而且語氣相當的不客氣,包啟明站起來一邊連聲抱歉,一邊快步走向了門外。
此時劉成義朝著劉清山低聲解釋“是我們部里的領導,聽說了這件事很生氣,嚴命跟劉先生的合作必須嚴格按照商業規矩來辦,也就是說劉先生提出來的條件,上頭原則上是認可的”
劉清山松了一口氣,“看來還是有明白人的,不然我這一首能賣得上大價錢的曲子,憑什么無償出來恕我直言,怪不得你們團經營狀況不好,老是抱著以前的思想,早晚會被市場所淘汰”
這個劉成義還沒有所反應,那位左林不只是哪根腦筋搭錯了,居然馬上跟了一句“我們可是部屬直管,出去演出代表的可是整個國家”
劉清山怒極而笑“敢情你們的身份這么尊貴呢抱歉偉哥,這樣的大單位我高攀不起,告辭”
不想他站起身連脫下來的上衣還沒拿到手,包啟明就從外面急匆匆的闖了進來“劉先生,別生氣,別生氣,之前是我的態度不太和氣,領導已經批評我了,這一次我們一定嚴格按照商業流程來做”
劉清山并沒有重新坐下來,而是手指左林搖了搖頭“你們單位如果都是使用這樣的干部,我看也沒有必要合作下去了包團長,我把話放在這里,如果任由著這種腐朽的、自以為是的工作作風發展下去,你們團真的留不下人才”
這一次他的態度很堅決,拉上泰勒轉身就走,絲毫不顧身后的各種挽留。
等樊盛陽發動汽車上了路,泰勒才出聲安慰他“不生氣了哈,他們都是大壞人,只想著索取,不想著付出”
劉清山笑著撫了一下她的頭發“壞人倒不至于,心態卻是個問題不過我估摸著這件事沒完,那個什么大領導應該是個很大的官,包團長看上去嚇得不輕”
駕駛座上的樊盛陽頭也不回地道“應該是正職的部長,姓馮,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好小子,你偷聽到了”
“師父之前教給我的流年經,還別說,是比單獨的真氣探知方便了很多,只是不用耗費真氣了”
流年經就是得自于王鴻濰的那部經書,是一本關于命理推算的道家占卜類奇術,不僅能根據被追蹤者的本身氣息推算出精準的地理方位,還能在一定距離內實施秘密監控。
劉清山自己還沒學會就傳給了樊盛陽和姜予澤,為的就是讓他們多掌握一門監控手段。
“古武道門奇術,精研越深,方位的掐算就越準。今天就聽到了這些”
“基本上是大發雷霆的訓責話,最后只提了一句,讓那個樂團積極配合我們的錄制,并且接受那首曲子的合作條件”
“他們是答應了,我還不答應呢我很反感那個左主任,之前就給我來官場上的那一套,說什么開會研究研究,明顯的推諉嘛”
“位置搞反了,是他們需要我們的作品發展,而不是我們有求于他們”
泰勒撇著嘴抱怨“搞不懂你們華國的工作方式,明明是商業合作,卻搞得像是幫我們推銷產品呢。”
劉清山樂道“小孩子,你懂什么,他們未必有壞心思,只是一時間不太習慣正常的商業談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