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倉先生是個什么態度”劉清山問道。“先生一開始閉門不見,但前來擔當說客的人越來越多,有一些他實在不好不見,而且其中有人請出來京都當地的人,那幾個當地人據說能影響到散人廬的開業問題”
劉清山登下就怒了,他的四合院可是付老爺子出面置辦下來的,未來的商業經營權也是付家的手筆,膽敢這么明目張膽的威脅,不是其他四大家族的人,就是不了解其中玄機的愣頭青。
況且就是那四大世家,明知付家的存在,也不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橫生枝節,因為這里面有一個高端層面博弈的問題,動一發而牽全身的那種。
“那么,你打電話過來,老爺子是怎么吩咐的”
“老祖說讓你問問付家是否知道這件事,不然他不好發起反擊應對”
“等我電話”劉清山沒有多做廢話,轉頭就撥給了付老爺子。
聽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付老爺子那頭傳來了爽朗的笑聲“不是什么大事,應該是某個不知底細的衙門口的人擅自決定,或者被人當槍使了而不自知”
“有沒有可能,是有人覬覦養生菜館甚至張域燒酒的生意了”
“不可能,如今你的張域燒酒的存在,連我的老上級都品嘗過,要你說知道這些的人還敢動你的名下產業先別著急,我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了”
對話的內容,在狹小的車內空間里都能聽得到,金溪善對掛上電話的劉清山不無擔心的道“我們的燒酒可是一個巨大的印鈔機器,不能排除在這么大的利益面前有人要鋌而走險”
劉清山點點頭“這也正是我所擔心的,雖然剛剛老爺子說的很輕松,但他們付家五大家族里綜合實力最低的一家,其他四家不太可能對張域燒酒的生意毫無意動”
樊盛陽忍不住插嘴了“拋開付家人的影響力不說,師父您帶來的威懾力同樣強大,這股古武勢力雖上不得臺面,但趕走我們的后果更加可怕”
“行啊,你小子都知道舉一反三了”劉清山談話間一般不樂意有人插話,但此人是個例外,“回到國內我本想踏踏實實做生意,干事業,但若是真有人對我有所圖謀,所造成的后果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他自己都沒想到,樊盛陽下意識的一番話,立馬激起了他的豪情壯志,而且有了種發泄一番的強烈。
只可惜沒等他進一步想出應對之法,付老爺子的電話就緊跟著傳了過來。
“我問清楚了,并且明天上午就回拿下一批人,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嘍啰,但背后隱約有龐家的影子,不過不是什么大人物,而是三代子弟里的某個所謂的紈绔”
“龐家不是趙家”
“趙家近段時間會老實一段時間,剛剛出了席大同的事情,再有人被牽扯進某些事情里,就會傷筋動骨了不過這個龐家一向跟趙家走得很近,尤其是三代人當中還有聯姻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