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么回事,那你為什么一開始不直接說出來”
“我為什么要說跟我打交道的可是奔著商業利益而來的,沒有任何的合作基礎,我憑什么無緣無故的去做這個冤大頭”
“什么冤大頭,那叫義務奉獻,你的思想境界有問題,平時不看報呀,每一年海外歸國的華人企業家,自愿為國家捐款的人多到數不過來,必須要做的事多跟他們比比,而不是費盡心機的自我保全”
“可那些捐款又有多少真正利用在了需要的地方算了,跟您老也說不明白,您是從戰火紛飛的戰場上僥幸生存下來的,我卻是在偏遠山村里吃百家飯長大的,思想境界上有巨大落差是現實,而且不可逆轉”
付千秋那邊居然出現了挺長時間的沉默不語。
不過劉清山才不管對面是否真的被他的某句話給影響到,一代革命家跟一個土包子之間永遠沒有深層次的意識共同點是必然的,他也不強求會不會因為自己而有所改變,況且這些事情跟他的事業發展并不存在著多少實際關聯。
于是他沒有等對
面太多時間,直接化被動為主動了“老爺子,跟龐家人直接說了吧,這個活兒我接下了,半個月內我就會把完整的曲譜交上去”
龐家跟付家的心理活動,他多少猜到了一些,同樣沒心思問出來,那個層面的問題他是能躲就躲,才不會主動靠上去。
今天的事也是完全看在了付老爺子的面子上,不然只會一推了之。
等他掛上電話,管淑嫻那邊的事情早就解決了。
那家養殖場的態度很熱情,本來嘛,劉清山的身份擺在那里,就是等上一夜養殖場也只會積極配合。
令劉清山感到高興的是,管淑嫻并沒有瞞著什么,主動把先上自己領導匯報的事情說了出來。
完全可以理解,這家養殖場既然是她介紹的,若是中間出了什么安全性的問題,她自然也就脫不開干系。
匯報給上頭,一是尋求指點,二是可不可以利用這次機會做個采訪專欄,尤其是后一條是需要一定費用的,畢竟專欄的性質是用來博取報紙銷量的。
至于劉清山方面是否同意采訪,則不是主要問題,都是業內人士,里面的玄機各自心里都有數。
劉清山既然明知她是記者身份,仍堅持請來一起用餐,已經在說明他并不抗拒被采訪的可能性。
況且這家報紙屬于楊萬成的企業,此人跟她大老板的私人交情可是世人皆知。
因而說了前面的匯報情況后,管淑嫻馬上談到了專訪問題
“我們并不會刻意的采訪劉先生的其他事業信息,而是僅就這一次的邂逅做些深入跟隨采訪,涉及到的內容也只限于劉先生的采購過程,算是一種劉先生私人生活上的據實報道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