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場中的一場就是在散人廬后門處的石橋邊空地，這個地點是當地清山吧的投票結果，她也不好拒絕。
劉清山樂道“是綠水無憂那個丫頭倒騰的吧她叫什么來著”
“闞景佩，小名楠楠這個女孩子其實很懂事，也懂得找借口，那天給幫著拉來好幾位家里有錢有勢的大齡粉絲，說是因為簽售會舉辦在那里，會影響到散人廬的生意，做為補償，她帶來的幾個人帶著一部分忠實粉絲去散人廬消費了一下午”
“好家伙，她倒是真敢想，咱們的散人廬還需要他們來捧場是不是把簽售會舉辦在那里的初衷就不簡單啊”
“還是瞞不過你，我后來還是聽王老爺子說的，其實早在一個多月前，也就是過年那會兒，楠楠就接著被家里祖輩帶去散人廬的機會，私下里把卞老給收買了”
“卞老是道門中人也吃她那一套不是用金錢吧”
“楠楠的爺爺雖不是京都里的大人物，好歹也是在部委混了幾十年，他跟散人廬里的很多熟客都有交情。其中的幾個人，還讓楠楠帶去了幾件老物件，說是散人廬可以擺出來做裝飾用，關鍵是那些東西卞老之前都見過，也很喜歡，這是不是被他們的投其所好鉆了空子”
劉清山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他認可金溪善的后面的觀點，卻也真沒往心里去，卞老爺子是一位極其精明的人，怎么可能輕易被人忽悠了。
他問道“簽售會舉辦在那里，是不是讓散人廬騰出了大半天的營業時間”
金溪善點點頭“當天下午兩點才開門營業的，不空出來這段時間，怎么給楠楠帶去的幾個人補償的借口我一直在懷疑，他們把地點定在那里，就有幫著咱們散人廬擴大名氣的想法。雖然幼稚些，出發點還是好的”
劉清山卻在搖頭“沒那么簡單，恐怕是那些帶去的有錢人，一直想去散人廬而始終沒得到預定名額，這才背地后鼓動著闞景佩生出了這個主意”
“之前我也有過類似考慮，就托浩民哥幫著打聽了一下，確認了那幾個有錢人只是那個家族的三代，或者某集團的公子爺，而且確實是你的鐵粉兒，才最終答應下來的”
劉清山欣慰的道“溪善姐，你做得很對，有些是我們就得分外小心而且這一次回來，我還有件事得跟你說說，那就是以后香凌怕是會經常性的不在你身邊了，我打算把馮安宜、黎昕兩女正式調到你身邊來”
“香凌是因為盛陽那邊”
“嗯，盛陽前幾天給我打電話了，香江那個什么瓊斯的來歷基本清楚了，具體什么計劃仍在查不過他在我身邊消失的時間太久了，況且接下來有些事女人去做更方便，隨意我打算讓香凌替代他”
“冒著么大風險的事，你交給她去做難道就不擔心”
“不是還有予澤在暗中保護呢嘛，他堂堂一個先天高手，還能保護不了香凌再說了，剩下的事幾乎沒有危險，盛陽一個大老爺們也確實有很多不方便”
“嗯，有予澤在我就能放心了你說這家伙是不是天生就是干這個的而且這個人似乎對這一行的興趣很大”
劉清山點頭笑道“我曾經問過他這個問題，他說之前在寒國姜家就有這個興趣了，隨后去了羋家的那座小島，他平時除了練功之外還要肩負著島上的安全，最喜歡的就是在山林里鉆來鉆去的暗中觀察，你們寒國的那個什么基地。他就幾次潛進去過，用他的話說就是他很喜歡里面的刺激性，跟心理陰暗可沒半點關系”
“那你得囑咐好了他，暗中保護香凌的時候，可不能由著興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