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回去的路上,老爺子就靠在座椅上睡著了。劉清山并沒有使用真氣幫他紓解,而是關掉手機鈴聲,不再講話,盡可能地保持車內的安靜。
送付老回家之后,他指引著車子去了金溪善劇組所在的藝術院校。雖然只是一個專科類學校,但由于它是身處京都的好幾家專業藝術團體聯合舉辦的,這里的教學質量一點兒也不比那幾個著名的電影、戲劇學校低多少。
甚至這里是培養那幾家單位后備人才的教育基地,很多畢業生實際上不等畢業,已經有了接收單位。
因而能夠進入這里就學的人,限制條件極為的苛刻,而外地生源一樣只會是他們各自的地方下屬單位的舉薦或者保送。
也正是因為這些,這里的文化課相對不太重視,但對專業課要求極高,考核極嚴。
這是由于學生們的未來接收單位,是要經常性深入地方慰問演出的,沒有真才實學,將來站在舞臺上你要表演什么,干站著等觀眾把你轟下臺
在劉清山帶著石慧來到這里的時候,金溪善他們正在分散看來,各自跟隨著某一個地方戲的表演班上課呢。
學習地方話最好的方式除了專人指導,就是學那些地方唱腔,也往往是這種傳衍了幾十上百年的傳統藝術里,才會涉及最純正的吐字發音。
而且按照劇中的要求,金溪善不需要把方言說得太地道,那就更少有人會聽懂了。
故而她急需掌握的只是那股子味兒,只要把強調拿捏準了,也就達到了劇本要求。
劉清山是全副武裝走進來的,可他忘了石慧的存在,對于他的那些忠實粉絲來講,幾乎都有把身邊人認出來的經驗。
于是乎,之前的一段路還好,由于大部分學生都在課堂里上課,校園里的也沒看到上體育課的人。
可等他來到那個階梯式的大教室后排坐下的時候,僅僅是少部分人的回頭觀瞧,就有人認出了石慧那張熟悉的面孔。
幸好現在是在課堂,再加上之前有金溪善出現的原因,接下來的課堂時間,還不至于引起教學秩序混亂。
但在下課鈴聲一響,很多女孩子就如同腳底踩了彈簧一般,飛快地舉著早就準備好的筆和本往后排沖了過去。
早已瞥見他們的金溪善是最后一個趕過來的,她跟這間課堂里的學生都已經很熟悉了,所以也不擠進來,而是站在外面看熱鬧。
“讓你也嘗嘗我剛來時候的滋味,這幫小妮子野著呢,你不給她們簽,真給你在地上撒潑打滾”她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有人就說了“溪善姐姐,我們的aien在還沒成為aien之前,見到你的第一面是什么表情”那個時候的金溪善已經是寒國的國民天后,而劉清山只是個有幾句臺詞的純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