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統共沒用上幾次,是華國的一個朋友送的,據說是由你們那里的國木金絲楠制作的,雖不是古董,卻也不常見到!”
“想來克拉姆先生的那位華國朋友不會是簡單人物,要知道在我們國家,金絲楠新木已經很難見到了,何況這個還是頂級的滿龍膽紋木質!”
“咦?沒想到劉先生還是個行家,能夠準確地辨識木質,在你這個年齡里還是很少的!”
“不瞞先生,我哪里懂得這些,這不是恰好兩天前剛剛見過這類物件,而且質地相同,換成其他木質是蒙不出來的!”
劉青山是在臨來時在于晨輝那里看到的,也是類似的一種便于攜帶的小型茶海。
于晨輝的大本營在魯省,長安城是他的一位老友住處,而那套茶海,訪友或拍戲的時候是不離身畔左右的。
“這么說劉先生也喜歡品茗了?”
對于他的直爽不做作,克拉姆顯得很高興,似乎很對他的胃口。
“說喜歡是好聽,半年前我還只是個跑龍套的,有了這種愛好也是在兩天前,之前是半點也不懂的。”
“怎么說?跑龍套?怎么可能?”
“事實上就是這樣,那個時候為給我的唯一親人治病,抽的煙都是最差的那種,哪里還有能力鼓搗這些!”
于是他又把之前的那套說辭講了一遍。
克拉姆大張著嘴巴,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原來劉先生一直在遵從師意,低調了這么多年!”
劉青山呵呵苦笑著搖頭:
“我們華國武術,把這種功夫上的突然開竅叫做明悟,在此之前我可不知道自己還有這樣的實力。”
“天竺也是一樣,有類似的明悟說法,應該源自于古老的佛教,我們也算是同根同宗了。”
“或許吧,宗教上的知識我不太懂。”
“劉先生客氣了!這樣吧,我叫人根據這套茶海復制了一些,既然你喜歡這類東西,馬上找人送一套過來!”
“這話怎么說的,既是克拉姆先生有意的仿制,必然是很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下!”
“沒什么敢不敢的,劉先生別忘了,我們天竺就盛產紫檀木,使用起來很方便的。”
“那我更不敢收了,好家伙,天竺小葉紫檀?據說目前也僅剩下一些老料了,新木多為人工培植,價值上根本沒有可比性!”
“看來劉先生真懂一些,我是佩服你的本事,野生紫檀木在我手里又不算什么,況且寶藏影業還要有求于先生。”
“是關于對庫納勒的培養?那就更不能要你的禮物了,我跟他是朋友,幫助自己人不能以利益交換的!”
“不止是庫納勒,我想再拜托劉先生幫著帶幾個武師。都知道香江的武行天下知名,我們寶萊塢影業發達,但在武打設計上是個短處!”
“原來克拉姆先生是想讓我幫著寶藏影業,培養幾個更專業的人才?”
“嗯,就是這個打算,本來我想找陳龍的,聽說了你才是華夏武行里的最頂尖高手,索性厚著臉皮請你也一同參與進來!”
“陳龍大哥那里可打過了電話?我這里沒問題的,但人不屬于任何武行班底,遠不如大哥的條件更為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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