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煥生隨手展示了一下厚厚的一疊文件。
“里面包括有陜省某些地方臺以道聽途說的方式,將此事曝光的視頻截屏和具體講述字面復述。也就是說,僅僅從第一次曝光的方式來看,以道聽途說的方式來做評論式的新聞報道,且不是以都飛文、袁思若二人當事人的角度,這說明了什么?”
“難道不會是消息意外泄漏的原因?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的。”
還是那位記者問道。
“在場的只有三個人,我的委托人劉青山,以及都飛文、袁思若,而且請注意那篇報道的主題標識:一名十八線演員,依仗在港臺的電影劇組的身份,對省臺的采訪無故耍大牌,這樣的藝人素質有待提高!”
“這說明了什么?”
“說明了有人在刻意引導輿論走向!請注意采訪兩個字,據我的委托人證明,當時并沒有采訪的開始,因為現場沒看到攝像師,三人發生言語沖突的情況是在正是采訪之前。我還有一份資料,請注意里面的一個段落。”
桌上有投影機,王律師把另一份資料挑揀出來,放置在鏡頭位置,墻上的屏幕清晰地顯示出一段話的字面顯示:
在采訪過程中,被采訪人劉青山表情一直極其冷淡,而且說出的話生硬,一副很勉強的腔調。
“冷淡,生硬,勉強,三個可使人產生無限遐想的負面形容詞,但是卻建立在并沒有發生的所謂采訪的過程當中,到底是誰在撒謊?”
然后,他再手指那位記者:“我再回答一下這位朋友的質疑,在場的只有三個人,在沒有其他影像錄制的情況下,你所說的消息泄漏來自于哪里?而且數篇不實報道的前后矛盾,以及所謂泄露是除了我的委托人之外的另二人口中,還能用泄露兩個字來形容嗎?”
“這就是一些報道口中的罷錄行為全部真相?”這是另一位記者的問題。
“的確如此,所以劉青山先生已經委托我準備向當地法院提出訴訟請求,申請對都飛文、袁思若二人的惡意誹謗、侮辱兩項罪名的人審查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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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也及時出現了一份律師函的內容顯示,上面的幾處簽名和紅色印章、手印清晰可辨。
實際上記者會開到現在已經可以結束了,因為事件的本身并沒有什么復雜之處。
律師函的出現,也只是劉青山表明個人態度的聲名。
至于是不是向法院正式提出申請,自然是有待都飛文、袁思若二人的態度問題。
隨后就是王律師提出來,要求二人在相關報紙、電視臺登錄致歉文書的訴求信息了,這也是尋常類似事件的統一處理方式。
此時已經有人站起了身來涌向角落處的電腦,那是因為之前劉青山答應了眾記者復制視頻的請求。
但是本該結束的記者會,在劉青山再一次開口后,就徹底改變了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