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盛陽的態度很是端正,聽到了問話毫不遲疑地解釋道:“我和師妹屬于長白山妥枕谷嶺啄觀的俗家弟子,那家道觀并不為世人知,甚至連妥枕谷也只屬于師門內的稱呼,但里面涉及到一些師門秘事,恕我不能說出它的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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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青山點點頭,他知道既然有類似如古武的門派存在,始終不被外人所知也必有原因,在跟兩個人還不熟悉的前提下,自能把心中的迷惑壓在肚子里。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師門,為什么想向我拜師,我雖然不是你們古武界的人,卻也知道中途改換門庭并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劉先生說的是,但我跟師妹的情況有些特殊,因為我們都從沒真正見過師門里的任何前輩,學到的一身功夫也只是當年嶺啄觀的差景主持親自教授,據他說僅是代人授業,不敢擅取師徒名分,只讓我們稱他為師兄。”
或許是嫌自己的師兄說話啰嗦,一直沒開口說話的瞿香凌搶過去了話語權。
“劉先生,還是我來說吧!嶺啄觀在三年前遭受到了一場災難,有一天夜里被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摸上山,只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把包括差景師兄在內的觀內道友殺得干干凈凈!我和師兄是俗家弟子,并不住在觀內,僥幸逃過了一劫,但在第二天上山練武時,才發現觀內慘相!不過在我們兩個平時練武的場地石頭下,發現了差景師兄留下的一紙留言,就在這里!”
接過那張已經有些發黃的紙,劉青山很敏銳的看到了黃漬應該是二人的淚跡所導致,心里就首先信了三分。
上面的字都很潦草,顯然是事出緊急后的匆忙寫就,內容部分也很簡單,就是在大體說了晚上遭襲的情況,還特別指出,十三個敵人里至少有兩個達到了后天大圓滿的境界。
最后一段是在說兩個人的身世,他們兩個在三、四歲的時候就來到了嶺啄觀,記憶里并沒有出身的一切信息。
瞿香凌的父親是華國僅存的幾個古武門派穆華宗的大師兄,同樣是在一場門派爭斗中被殺身亡,差景主持那時候還僅是一個游方道士,偶然間經過那處已被摧毀的山門,在廢墟里找到的她。
當時他的身邊就帶著這位樊盛陽,他比瞿香凌大一歲,卻是差景主持在陜省長安市游歷時結識的一位當地普通人的兒子,不過不是那人親生,而是拜人所托的臨時寄養。
關于差景主持曾經說過的僅是代人授業的事情,則是源自于樊盛陽身上的一份地圖,據那位當地人稱,地圖來自當初包裹著出生不久的樊盛陽的包袱里。
那個人并不知道地圖的來歷和意義,卻瞞不過古武門派出身的差景主持,因為地圖里的標識指向就是傳聞里的幾百年前古武圣地駱鵝澤,而樊盛陽的身上也烙有一個鵝頭,那是傳說里駱鵝澤直系血脈的特殊標記。
正是由于這個標記,讓差景主持不敢把當時尚蹣跚學步的樊盛陽收作弟子的主要原因。
那張紙上的留言就截止在這里,關于其他的事情一概沒提,最后的一句話是在警告二人,不管什么方法一定要馬上離開,不要試圖尋找敵人蹤跡,在樊盛陽的修為進入先天境界之前,也不要妄想著去地圖里標示的位置。
那個時候兩人的實力還沒有眼下的境界,加上心里害怕,就翻過山越境躲進了朝國地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