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陳銘冷笑了一聲,早就知道會有人站起來跟他杠,沒想到一上來就這么直接,不過也好,在弄完早結束!
“怎么!我說的不對么!”江大的教授冷著臉,不善的說道。
看著這個教授,陳銘不禁這時候想起了詩詞協會的孫孟會長,當時他寫《琵琶行》的時候,孫孟就批評過這首詩的體裁怪異,不是詩詞。
呵!
真搞笑!
難道只有唐詩只有律詩和絕句?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臺下,杜承陽也皺著眉喃喃道:“的確,這首詩的體裁太過怪異,雖是七言,卻不是律詩也不是絕句。”
“難道是古體詩?”
“嘶,可又是工整的七言。”
“怪哉怪哉!”
同時,復大中文系的一個教授也道:“這首詩的體裁和墨魚那首《琵琶行》到是有幾分相像,說是古體詩也過得去吧。”
“確是有些怪,不過..........”
“沒什么不過的,這首詩太過偏門,不是主流大道,我看江大的教授沒有說錯,這首詩就憑這一點,就當不得第一詩的稱謂!”
許多中文系的教授開始議論,這首《春江花月夜》初聽之下,的確令人驚艷不已。
但是現在細細品來,它的體裁的確是個不容忽視的問題。
要知道,唐詩講究的格律之美是很重要的。
因此,不管是絕句也好,律詩也罷,它們都有自己那一套完整的格律,令人一眼就能辨別的出來。
可這首《春江花月夜》,你說他是律詩?
不是!
絕句?
那就更不是了!
就說它是一首古體七言詩,都牽強的很!
看著這一幕,階梯教室里的學生們都傻眼了。
咋個意思?
剛才這些教授不還都是一個個震驚的合不上嘴了么?
怎么現在又一個個的開始批評陳教授了?
“這首詩不好?”
“這個教授說的體裁是咋個意思啊?”
“什么古體詩啊?七言?詩歌不就是這樣的么?”
“陳教授有麻煩了!”
許多數學系的同學對這些文學性的東西不太懂,開始交頭結尾的嘰嘰喳喳說了起來。
不過也有懂得同學,就像是羅媛,她正皺著眉解釋道:“所謂古體詩,是唐朝之前詩歌發展的還不成熟,是從民間向士大夫文人階層發展演變時候的一種詩歌體裁。”
“不過這種體裁的詩歌流傳于后世的并不太多,到了隋唐之后,詩歌發展的已經成熟,這種體裁也就漸漸的被取代了。”
旁邊的趙德柱也同時點點頭,摸著下巴沉聲道:“這種類型的詩歌,雖然在唐朝時候也有,但是現在的專家們認為,這不是當時的主流。現在詩壇的人研究唐詩,大多以律詩和絕句為主。”
“所以說,因為體裁的限制,陳教授的《楚江花月夜》難以問鼎大唐。”
“而且這首詩,不管是音律還是格調,都極為優美押韻,比之律詩都猶有過之,可卻又不是律詩,的確是怪異的很。”
趙德柱這時候也沒有之前那般頑皮的模樣,此時的他皺著眉頭,神情嚴肅得很。
..........
陳銘沒有理會臺下各種的議論聲,他只是看著江大的這位教授,淡聲道:“如果這首《春江花月夜》算不得詩歌的話,那你說說什么才是詩歌?”
陳銘開口,場下又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江大教授和陳銘的身上。
“呵。”
江大教授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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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兩聲,在他看來,陳銘現在就是在無能怒吼,企圖給自己掙點顏面。
是,這首《春江花月夜》的確驚艷,的確超凡入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