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席做《滕王閣序》,序末附此篇,墨魚在書中已經交代的清清楚楚了,這首《滕王閣詩》不是完整的,還有一篇詩序,你可認同我這觀點?”
聞言,伊藤皺了皺眉。
“雖然如此,可墨魚并沒有書寫《滕王閣序》,再說了區區一篇詩序又能改變什么?”
“這難不成讓燕雀變鴻鵠?”
“呵呵,你知道什么叫【附】么?”陳銘微微一笑,“所謂【附】,就是【依附、附贈】的意思。”
“呵,區區一篇詩序?”陳銘情緒激昂的說道:“能讓《滕王閣詩》淪為附贈陪襯的詩序怎能用【區區】來形容?”
“莫說是讓燕雀變鴻鵠,就是讓烏鴉變鳳凰都可能!”
陳銘說的話擲地有聲,言辭鑿鑿。
但是,伊藤也絲毫不懼,一步不讓的反斥道:“那又如何?就算你說的是正確的,這篇詩序真的可以光照古今,可那也只是虛無緲縹不復存在的意想罷了,墨魚根本沒有作《滕王閣序》!”
“的確,墨魚書中是沒有作此文。”陳銘風輕云淡的說道:“但不巧的是,我閑暇之時作了。”
“你?”伊藤雙眉緊鎖看著陳銘,雙眼中滿是錯愕。
伊藤這些島國人,都有點發懵。
陳銘這五花八門的套路,他們真的是有點承受不住了。
不過那些華夏的教授們一個個的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又是這招無中生有!
陳教授慣用的手段啊!
你說沒有?
不好意思,我陳某人覺得有!
你說不可能?
不好意思,我說有就有。
來,我昨天剛寫的你看看?
原本沒有的,可是陳銘想讓它有就有!
這根本就是在耍無賴啊!
以前這群華夏的教授就被陳銘這種手段搞得心神俱疲,可是現在看著陳銘用這種手段搞島國人,那簡直是爽的不要不要的啊!
就在眾人反應不一的時候,陳銘低頭操作著電腦,新建了一個文件。
很快,一篇《滕王閣序》就展現在了舞臺的大屏幕上!
而這時候,陳銘雙手負后,長身而立,面色波瀾不驚的望著臺下,抑揚頓挫的頌道:“豫章故郡,洪都新府。”
“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
“物華天寶,龍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臺下,杜承陽小聲跟著陳銘一起念著,當念到這一句的時候,杜承陽突然面色潮紅,竟然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駢文!竟然是駢文!”
那邊的秦院長看著多媒體上的文章,都有些不會思考了,機械的誦讀了一段,“雄州霧列,俊采星馳。”
“臺隍枕夷夏之交,賓主盡東南之美。都督閻公之雅望,棨戟遙臨;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暫駐。”
“這、這..........”秦院長雙眼睜的老大,他看出了這是一篇駢文,更看出了這篇駢文中的絕世之處!
所以,他震驚的無以復加!
“十旬休假,勝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滿座。”
“騰蛟起鳳,孟學士之詞宗。紫電青霜,王將軍之武庫。家君作宰,路出名區;童子何知,躬逢勝餞。”
臺上,陳銘不急不緩,感情飽滿,朗聲而頌:“時維九月,序屬三秋。潦水盡而寒潭清,煙光凝而暮山紫。”
“儼驂騑于上路,訪風景于崇阿。臨帝子之長洲,得仙人之舊館。層巒聳翠,上出重霄;飛閣流丹,下臨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