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因為今天比較特別吧,需要些人手。
而且,看起來李梓萱的地位很高。
李梓萱也沒進屋里,直接繞到后院去了。
后院,豁然開朗,后院可比前院大太多了。
西邊是一方小湖,湖邊水榭,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流入湖中,溪水旁點綴著幾座樓亭,空曠之處柳木成群,與梧桐錯落,樹下還坐落著石桌石凳。
可惜現在已經入冬了,見不到綠柳成蔭的美景了。
可以看的出來,這個后院是請高人精心設計的,每一處都有景致,每一處都有味道。
詩意盎然,真是不可多求的好地方。
此時,后院的人已經不少了。
有的坐在湖邊水榭中,有的歇息在樓亭之內,更多的是坐在柳下石桌旁。
三五成群,談天說地,看得出來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錯。
還有很多傭人,端著各色的傳統點心、酒水,來回穿梭,為眾人服務。
陳銘和李梓萱一進來,李梓萱就被幾個沒見過的美女給拉走了,說是什么以前的閨蜜。然后,陳銘就很顯然的被拋棄了。
按她們的話說,一群女孩子家,你一個男人過去干嘛?
陳銘一臉無語的看著李梓萱她們那群鶯鶯燕燕。
他感到了一絲有些孤獨。
他一個人不認識啊!
昨晚上那群弟弟們呢?
哪去了?
怎么都沒來?
“唉...”
陳銘嘆了口氣,背著手自己一個人在后院四處溜溜達達。
“唉唉?這個給我點,我嘗嘗。”
“等會!我看看這個好吃不?”
“這個還可以。”
“這什么酒?一點味道沒有啊?”
陳銘閑著也是閑著,看著那來來往往的傭人們,他是一會嘗嘗這個、一會喝口那個。
“這人誰啊?”
“不認識啊。”
“哪家的家屬?這么不知禮?要是老爺子看見了,不得給轟出去啊!”
“哈哈哈,那可就笑話了。”
“看起來這么年輕,又是哪家的浪蕩公子吧?”
“你可拉倒吧,你見過哪家的公子哥兒和他似得,好像沒吃過東西一樣。”
陳銘溜達到哪,哪就有人對他指指點點的。
得虧是陳銘臉皮厚,要是擱別人,早就掩面而逃了。
也就陳銘能這么灑脫,橫眉冷對千夫指,該咋吃喝就咋吃喝。
“嘿,陳銘!陳銘!”
陳銘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
嗯?這不是馮軍嘛!
“叫你這么多聲你都聽不見,也是服了。”馮軍氣喘呼呼的跑過來,對著陳銘翻著白眼,一臉的嫌棄。
“誒?你這恢復能力挺強啊,差一點點臉上的淤青就下去了啊。”陳銘咬著一塊鮮花餅,笑哈哈的說道。
馮軍臉色一垮,滿頭黑線,“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本來我不疼的,你一說我就感覺眼角疼。”說完,馮軍還摸了摸那依然烏青的眼角。
真的,估計整個后院里,就馮軍最后特點了。
兩只眼睛邊上烏青烏青的,加上他那提醒,赤裸裸的一只國寶嘛。
“你也不知道找個墨鏡遮掩一下。”陳銘笑罵道。
馮軍嗤笑道:“遮掩?這可是我英勇的見證!”
“不過,大哥,你在這瞎轉悠什么啊,走走走,我們去那邊,那邊有好戲看。”馮軍嘿嘿笑道,拉著陳銘就朝一角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