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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他拿起玉杯稍稍抿了一口,停下了話語。
那石臺下的幾人在這中年文士停下后,個個陷入了沉思,之后便不約而同的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
石臺上的文士正是那柳川道人。
按照云春派的規定,弟子每七日便要去師傅處聞道,今日正是各長老向弟子傳道解惑之日。
柳川道人稍作停頓,再次抿了一口玉杯內的茶水,繼續開口,但他的聲音卻突然戛然而止。
石臺下的幾人見此,心中很是詫異。便見那柳川道人柳眉一挑,緩緩轉頭向外探去......
“你到底是誰,我從小在這云春派長大,壓根就沒見過有灰袍弟子,你說這是那什么枯古長老的令牌?這東西一股酒臭味怎么可能是什么長老令牌。
我云春派的三位長老我都見過,從沒有聽說過有什么叫枯古道人的長老,你身上也是一股酒臭,我看你分明是想騙酒喝吧,這里是柳川長老管轄之地,休得胡鬧,快走快走,我還要聽師尊講道呢。”
說話的,是一融氣期的青袍小生。
他一臉嫌棄,向一灰色道袍男子擺了擺手,將那男子遞來的灰色令牌扔回后,拿出一花瓣使勁了擦了擦手。
要不是看在巽逸筑基期的修為上,這小生怕不是早就出手驅趕了。
那被他嫌棄的灰色道袍男子,正是來為枯古道人拿酒的巽逸。
在云春派,不同長老門下的弟子,均有不同顏色的道袍。如那柳川道人的弟子是青色,白素媚的弟子是藍色。而巽逸的師傅枯古道人則是灰色。
這小生畢竟只有融氣期,加入云春派的時間短,沒見過灰色的道袍也正常。
枯古道人自從數千年前的蠻荒大比后,便一蹶不振。之后他的弟子們,更是忍受不了他的瘋癲,短短數年便分分投奔了其他長老,一些留戀者也在堅持了十余年后,在嘆息中轉投別處。
所以,這身著灰袍的弟子,在云春派也是已經有近百年沒有出現過了。
“這位師弟,在下的確是奉枯古長老之命前來拿靈酒的,這令牌也確確實實是枯古長老所給的,若師弟不信的話可請柳川長老前來,便可知曉。”
巽逸也是十分尷尬,在心中不停的咒罵著那枯古道人,但臉上還是努力的擠出了微笑,死皮賴臉的站在靈藥閣的柜臺前。
那小生見巽逸厚著臉皮不走,剛欲發怒。忽然,有一溫和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發生什么事了?”
小生聽見那聲音,急忙鞠軀向聲音傳來之處一拜。
“回師尊,這里有一弟子,從來沒有見過,身穿灰色道袍,拿著一塊令牌硬說是什么枯古長老的令牌,來取五十壇靈酒。”
說話間,那小生還不忘狠狠的瞪了巽逸一眼。
“你修行時間不長,不知道這枯古道人也不怪你。這令牌確實是哪枯古長老的,你把酒給他吧。”后方,那溫和的聲音再次傳出。
“是,弟子遵命。”聞言,這小生急忙點頭稱是。
“酒都在這里,你自己拿吧。”
向身旁的一處房間一指,那小生留下一句話后,隨即便不再理睬巽逸,轉身向后方離去。
“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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