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蝶作為夢雪奪舍之體的打算。再加上姚玉蝶幫巽逸從夢中走出,對巽逸有恩,可以說她是巽逸目前在玄澤大陸除了枯古道人外最擔心的人。
“既然小娃娃你這么說了,那過幾日將你那徒弟帶來老夫這里吧。老夫將他收為記名弟子,在刑法堂給他安排一個閑差便是。”
對于巽逸的請求,枯古道人顯然很是重視。他在名義上的弟子,只有巽逸一個親傳弟子,現在又多了一個記名弟子。也正因為枯古道人的弟子不多,所以有了這個身份,足以讓旁人不敢冒犯姚玉蝶。
“多謝枯古長老。”
“說什么呢,小娃娃你與老夫還這么見外,來來來,我們好久沒有和過酒了。今日我們就再喝一次。”
枯古道人大笑一聲,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熟悉的桌椅,熟練的將兩壇靈酒放在其上。
“好,那今天就陪長老破例一會。”
巽逸也長笑一聲,拿起一壇靈酒,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好好,再來再來。”
“長老,你可別光看著,你也要喝。”
“好...喝!”
陣陣歡聲從刑法堂的禁地中傳出,彼此感慨間,兩人仿佛回到了初次見面時的情景。那一旁望著他們的女子雕像,此刻也似在模糊間,柔和一笑......
酒,需與人同也。一人飲酒,飲的是水,吞的是苦。二人同飲,飲的是酉,吐的是釋。
那一夜,巽逸與枯骨道人兩人一直喝到了天明,巽逸這才起身離開。枯骨道人與巽逸在數年前本就嗜酒成性,若是他們不想醉,那這點酒根本不會讓他們產生一絲醉意。
那天的晌午,巽逸就下山,在那村子里找到了姚玉蝶。聽聞巽逸要參加蠻荒大比,姚玉蝶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也敏銳的感受到了這大比的重要。
在巽逸給村子布下幾個禁制后,她也沒有多說什么,乖巧的和巽逸去了刑法堂。
巽逸自宗門選拔后便是宗門中的焦點人物,再加上他現在的身份,想要巴結他的人也很多。此番巽逸突然下山,帶著一女修回到宗門,頓時引起了眾人的猜測。
這猜測更是在刑法堂宣布,枯骨道人新收了一記名弟子后,達到了鼎沸,使得所有人都開始猜測巽逸與這女修的關系,還傳出了這女修便是巽逸道侶的傳聞。
之前巽逸就與上官姚傳出過曖昧,這也讓眾人想起巽逸醉酒時的那些夸張的傳聞。
對于這些傳聞,巽逸沒有在意,這對他沒什么影響。可姚玉蝶卻不知是怎么想的,竟沒有流露出絲毫不滿,而且每日還會去巽逸修煉處請教修行。
她的舉動也更加做實了巽逸的那些傳聞,讓眾人分分打探起消息,等著看一場好戲。
......
“該死的,這是什么偏僻的地方,這種鬼地方根本沒辦法修行,真不知道長老怎么想的。”一濃眉大漢砸了砸嘴,憤憤開口。
大漢的身下是一飛舟,那飛舟有數百丈大,氣勢恢宏,使得其前方的云層分分避讓。這等飛舟若是放在玄澤大陸的任何一個宗門中,都足以算的上鎮宗之寶。
如此大的飛舟上,盤坐著五人,除了在船頭閉目養神的一人,其余四人都有著筑基后期的修為。
“沒辦法,雖然那通緝之人的天靈燈已經全部熄滅了,但我宗畢竟答應那些蠻夷之修了,怎么說都得派人赴約。”大漢身旁的老者輕嘆一聲,出言寬慰。
“不過也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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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宗門,隨便找幾個理由糊弄一下就好了。朱明兄,你說是吧?”四人中唯一的女子望著生怕的青年,嬌聲開口。
那女子的身姿凹凸有致,很是火辣,她那臉仿佛吹彈可破,讓人看了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