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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姚并沒有向巽逸所要那游魂,那約定中的破綻顯然是她刻意留下的,其原因也不用巽逸多猜。
望著巽逸的側臉,上官姚似乎還想問些什么,但巽逸的目光,卻讓她抿了抿嘴唇,最終沒有將話說出。
有的事情,挑明了不一定就是好事。因為一旦說出口,必然會產生變化,無法維持原來的關系......
“這是...許晨的傳信,他似乎遇到危險了。”
蠻荒一古跡的溶洞中,朱明雙眼猛地開闔,翻手間一令牌出現在手中。
那令牌光芒閃爍,其樣子與那許晨之前捏碎的一模一樣。
“朱明兄,怎么了?...這是,許晨有危險了。”在看到朱明手中的令牌后,管靜一拍儲物袋,從中拿出一與朱明一樣的令牌。
“許晨這家伙不是和李琦一起去尋寶了嘛。讓他們不和朱明兄一起走,真是活該。朱明兄可是問天宗中極少數與宗主和爹爹一樣能夠引動純陽之氣的天驕...”
“管靜,許師兄的功法在這蠻荒中極為有利,若是我在這里和他全力一戰,也不是他的對手。能將許師兄逼到不惜傳信的程度,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強敵。”管靜的話讓朱明雙眉微皺,出言將此女打斷。
“哼,朱明兄平時就是對這些人太和善了,才會讓這些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過,我問天宗可不是這么好惹的,不管怎么說許晨也是我問天宗之修,敢對他出手,就是對我問天宗的挑釁。”
管靜面色忽的一變,那嬌顏之上,露出了與朱明說話時截然不同的陰冷......
“巽少主,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人留一線,何必要趕盡殺絕。”
轟響聲如浪濤般在四周不斷響起,許晨手中法決不停變換,抵擋著巽逸的猛攻。
巽逸之前展現出的實力,再加上李琦的死,使得這許晨早就沒有了戰意,一心只求逃遁。
可笑的是,這許晨沒有想到,之前上官姚的那言辭,現在卻從自己的口中說出。
“許晨,你我等又不是什么初窺修道之輩,何必浪費口舌。”
冷笑一聲,巽逸抬手虛空一揮,五把七殺劍以那把蘊含著凌天劍意之劍為核,不斷的將許晨幻化出的土氣壁壘一一斬斷。
不過這許晨也要比巽逸想的要強,若他并非一心逃遁,而是全力與巽逸一搏的話,最后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巽少主,你一時半會無法將我斬殺,我已經通知我問天宗的同門,他們很快便會趕到了,我勸巽少主還是省些力氣,逃跑為好。”
許晨的性格謹慎,他從不做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在他看來這蠻荒之中,他的功法雖占優勢,可與巽逸一戰,也并不是十拿九穩的,不如全力逃遁拖延些時辰,等到朱明與管靜到了再出手。
“既然這樣,只要將你在他們到來之前殺死便是。”
眼中兇芒畢露,巽逸狂笑一聲,這是他自靈籟宗被滅、逃竄至今以來,第一次向那問天宗顯露獠牙。這種感覺,也讓巽逸心中那壓抑了很久的憤怒與瘋狂展露而出。
風相呼呼大作,巽逸的身形瞬間臨近,右掌開間裂山印拍出,左手手決一掐,便有綠、褐、紅三把三尺小剪纏繞于手指之上,赫然是巽逸的融風劍訣,一甩間向著許晨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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