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里,清風,花香,彩蝶,暖陽,大山深處靜謐的峽谷中,幾聲鳥鳴帶去萬般祥和。
忽地,一陣陣破風聲傳來,打破這份安寧,一道道身影閃過樹林,擦落無數綠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呀!!!”震耳欲聾的呼救聲,奔跑聲,驚起大片飛鳥。定睛一看,數十名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追著一個衣著破爛的孩子。
那孩子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正值青春大好光景,但此時此刻,他一手提著長衫上的破布條兒飛奔,生怕絆倒,一面不住的回頭看向身后那群惡狠狠的追兵,一面竟還能抽空操著一口流利的東北口音大聲質問:“你們誰呀?攆我干啥哈呀?”
看看這群人的衣著裝備,古衣,長發,刀劍,匕首,這不是古代嗎?怎會有這般清新脫俗的少年?
要是這名少年有機會回答,一定會告訴你他是誰,但至于如何跑來這個地方的,他也不知了。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好好坐下來搞清楚為什么自己一睜眼就這樣了,可惜現在,少年已經被逼到了絕路,前方只有高不可攀的墻壁,和隔斷山間的巖石,后方還有一群磨刀霍霍的歹徒,想著要送他上西天!
為首的黑衣人見面前的孩子已經無路可跑,足尖點地,一個箭步就沖到了少年面前!右手舉起泛著寒光的利刃,揮舞而下。
少年自知再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剁了跺腳,深吸一口氣:“大哥呀,我這是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饒了我行不?”
可能是被這一聲求饒喊得一愣,這大哥真真就放慢了幾分揮刀的速度,少年看準機會,迅速調轉方向,可是只跑了幾十米又是一座高大的石壁。
少年怒罵道:“我丟,這什么破地方!”
此地四面均是高大懸壁,只有一條可供進出的小路,早早就被黑衣人重兵把守,這地形一看就知道是甕中捉鱉,關門打狗的好地方。
此等危急存亡之際,少年清楚只能靠自己了,他又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變得決絕,看向不遠處的一塊巖石,一個閃身穿過黑衣人的褲襠,巖石借力,拉起一根粗壯的樹枝猛地放手,成功撂倒兩位黑衣人,又借著湖邊的泥巴,致盲一人。
黑衣人眼看著少年的行為,怒火中燒,他們交換了眼神,幾個箭步就將少年圍在其中。面對這少年的拳頭,一齊舉起手中的武器。
果真是赤拳難敵刀劍,少年破爛的白袍上早已血跡斑斑,視線逐漸變得模糊:“我炎夏到底是干了什么?老天爺能豁出來這么整我,年紀輕輕就讓我再死一次?”
突然“錚!”的一聲傳來,幾位手握長劍的大俠從天而降,只可惜不是身穿白衣,而是身著戰甲,也不知道這么高他們是怎么下來的,只知道其中有兩人穿著深色長衫,英姿颯爽,如神明降臨,藍衣男子大手一揮,眾位將士立刻與黑衣人展開廝殺。
紫衣男子則是來到炎夏身邊,檢查著他的傷勢,眼中盡是心疼,輕輕安撫起來。
恍惚間炎夏聽見身邊的男子好像說了聲:“對不起,哥哥來晚了。”甚是溫暖。
*
老人沙啞的聲音響起:“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
伴隨著老者身影的
(本章未完,請翻頁)
消失,炎夏睜開了眼睛,平復一下心情,“又是這個夢。”這個夢境從一年前開始就會每晚來到了他腦海里,伴隨著他,一開始還不大適應總被嚇醒,后來就好了,用他的話說有兩個人陪自己睡覺有什么不好,只是他依舊弄不明白這個“你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那女子說的魂歸是什么意思。”
現在更讓他困擾的是,這是個什么地方,自己是怎么來的,昨天要殺他的又是什么人?他挪了挪身子勉強的坐了起來,看著身上這些已經被包扎好的傷口,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