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暗中搜索整座松州城,有此令牌者殺無赦!”
松州有條街,名為寧川街,是松州城內最繁華的街道,尋花問柳盼春回的迎春樓,換盞推杯醉人間的醉將晉都在這條街上。往日里,這個時辰,寧川街早已寂靜無聲。但是今天,寧川街左側的小巷里,一群人身著夜行衣,黑紗遮面,為首的手中舉著一幅畫像,畫像上的正是一塊令牌!
“是!”看了畫像,黑衣人三兩而行迅速消失在這片黑暗中。
其中幾人看了一眼街道中央的醉將晉,“你倆去一樓,你跟我去二樓,一會三樓會合!”黑衣人簡單幾個手勢后,翻身而入。
不出片刻,醉將晉三樓的晉上房門被緩緩打開。
“嘿嘿嘿!”房間里一位少年突然發出嘿嘿的笑聲,嚇得幾人直直愣在了門口,直到聽見了“好酒!好酒~”的感嘆才反應過來,觀察了一周,迅速關上房門。
借著微弱的月光,幾人看見床上正躺著一名朱砂紅衣的少年,側身而躺,抱著枕頭咂咂嘴,又轉身睡去。
“快點!”其中一位小聲命令道,可是正當他們的手摸向炎天樂胸口時,一個巨大的身影擋住了從窗戶射進的那點亮光。
幾人迅速收手,一抬頭,只見一位五大三粗,膀大腰圓的禿頭壯漢站在了窗邊背對著那月光,他手一翻,燭光迅速籠罩了整個房間。
壯漢前走兩步,擋住床上的少年,伸出小指挖了挖耳朵:“你們哪來的?”
耳屎向其中一男子面門彈去,黑衣男子后撤一步,勉強躲開。
“身手不錯呀!但是醉將晉客滿,恕不接待,客人請回吧!”壯漢揮了揮手中的長勺,做了個請的姿勢,但卻有一種無形的壓力釋放而出。
見長勺,黑衣人面色凝重:“掌勺董回?”
壯漢嘴角一揚,吹了吹勺身上的灰塵,渾厚的聲音響起:“呀,沒想到還有人記得老夫,既然認識我,就打哪來滾哪去吧!”站在炎天樂床邊與黑衣人對峙的正是一柄廚勺掌天下,不懼蒼生,不怕鬼神的“掌勺董回”,只因三年前挑戰逍遙閣一門門主南宮朔,慘敗,被收入江家門下,改名江回,才成了這醉將晉的掌勺人!
黑衣人迅速調整了身形,一起拔出腰間的武器,與那長勺相視而立。
不過幾人很是有自知之明,在這里對上掌勺董回,他們定然是打不過的,況且這醉將晉還是江家的地盤轉眼間幾人已面漏怯色。
江回顯然很滿意他們識時務的態度:“客官還不走?那就莫怪老夫我不客氣了!”說著,將勺柄握緊幾分,就要出招!
黑衣人見狀大事不妙,竟然就這樣翻窗而逃了。
江回見狀,搖了搖頭:“現在這年輕人,一點沖勁也沒有,和我們年輕時相比可差遠了。”
“嗯!”一聲悶哼從江回身后響起,他咽了口唾沫,轉身一瞧,好家伙,剛才感嘆的時候揮勺子揮勁大了,勺身直接打在了身后少年的鼻子上。
炎天樂吃痛,一身醉意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煩躁的睜開雙眼,只見一柄大勺子貼在自己臉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