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那群人為什么······”
“你怎么會有赤簫令?”還沒等炎天樂說完,唐訣就搶先一步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問道。
見唐訣手上拿著的正是自己的赤簫令,炎天樂趕緊摸了摸自己胸前,果然不見了:“你,你什么時候拿去的?”
唐訣也沒多看,隨手將赤簫令還了回去:“炎天樂,炎熱的炎,快樂的樂?”
炎天樂點點頭:“是。”
唐訣眉毛一挑,一把短刃瞬間橫在了他的頸間,甚至削去了炎天樂的一縷青絲:“你怎會有赤簫令?你是逍遙閣的人?”
炎天樂看著那把鋒利的短刃,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哥,你先把武器收一收,嚇著孩子。”說著用手將短刃推的離自己遠了些:“現在還不是,不久就是了。”
“說謊!”唐訣說著短刃更近三分,尖利的眼眸死死盯著炎天樂,像是要鉆進他的靈魂:“閣主從不收徒。”
一滴冷汗順著炎天樂的下巴滴落在短刃上,發出滴答聲:“這不凡事都有例外嗎?”
“例外嗎?”看著炎天樂的眼眸仍然鎮定,唯一有的那點恐懼應該是被自己嚇得,況且,赤簫令又怎會造假,唐決想著緩緩的將短刃收了回去,總之這小鬼要是敢耍半點心思,自己定當會一刀殺了他,暫且就信他一回。
見唐訣終于將武器遠離了自己的命門,炎天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那群人為什么要殺你?”
唐訣沒有回答,反手將一塊令牌扔給了炎天樂,那令牌藍黑相間,一道銀光如同利劍般貫穿銀河,其上一個“朔”字皎如白星,熠熠生輝,最令炎天樂震驚的是,這塊令牌的樣式與赤簫令如出一轍:“這是?”
“一門門主南宮朔,朔天令。”唐訣將令牌小心翼翼的放進口袋,語氣間滿是尊敬。
“所以,你是唐門唐訣?”
“不,我是逍遙閣唐訣!”他的回答擲地有聲,晚風吹起他束發的藍綢,這才是少年江湖!
赤簫令,朔天令,兩塊令牌,將兩人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炎天樂舔了舔嘴唇,綻開一個微笑。“那唐哥,我就跟你混了!”
“誰是你哥。”帶著這樣一個拖油瓶,唐訣覺得自己這輩子都走不出松州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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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反正在到達逍遙閣之前你別想甩開我,作為師兄,你有義務保護我這個小師弟!”炎天樂拍了拍唐訣的肩膀,一副登徒子作態。
唐訣懶得理會,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么逃出松州城,據唐訣了解,這群殺手沒有一百也有八十,肯定會在城門布下大量埋伏,硬闖是絕對闖不出去的。可是如果等到早上城門打開時再走,他們的援兵就一定會趕到,到時候想悄無聲息的出去就是難上加難了。
“咱們現在這是在哪?是在街頭的迎春樓嗎?”炎天樂突然發問,放眼整個寧川街,也就只有這迎春樓鶯鶯燕燕夜夜不休,也唯有這迎春樓是紅綢粉黛萬里飄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