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恒說著,示意曹袍輝身后的侍者為其添茶,見茶水如絲線一般慢悠悠的填滿茶杯,慕司恒才又慢慢開口:“前輩,還勞煩您品著這高山云霧,共待云開月明!”
面對這橫眉怒目的曹袍輝,慕司恒雙手輕撫手中那塊飽含飛霜卻依舊耀眼的閣主令,聲音清冷:“傳令下去,今日逍遙閣的待客之道便是來者不拒!”
“這人這個時候跑到這來干什么呀?”炎天樂將自己藏在一個大筐中,觀察著這個神情詭異的男子。
這男子正欲進入,被門外看守的弟子,攔了個正著,交涉幾次無果后,擦了擦滿頭的汗,急慌慌地跑了。
炎天樂奇怪,掀起罩在身上的大筐,將門口看守的弟子嚇了個半死,紛紛拔出了長劍。見突然出現的蓬頭垢面之人正是晌午校場上赤簫令的擁有者,才對視了一眼,將劍收入鞘內,問道:“何事?大師兄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我不進去,我只是想問問剛剛那人是哪位?你們認識嗎?”炎天樂笑臉盈盈,一邊問還一邊理了理赤簫令尾部的瓔珞。
兩人見赤簫令,點了點頭:“那人是三門的,叫做鄔偉才,剛才想要進去被我們抓到了,怎么了?”
“鄔偉才呀。”炎天樂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謝了,兩位大哥!”
半炷香不到,炎天樂一身清爽的重新站在了三門前,隨便找了位小哥詢問了一番,便來到了鄔偉才的住處。
鄔偉才家門口的院落有一株還算高大的榕樹,郁郁蔥蔥,一看就被照料的很好,枝頭上還有一處鳥窩,鳥聲鳴鳴,好不愜意。
炎天樂隨手將烏黑的秀發甩去身后,大步邁進房間。房間溫馨整潔的很,很難想象是一個劍客居住的地方。
炎天樂默默念叨一句冒犯了,就開始在房間里翻找,書架,案牘,床下,柜中,都翻了一遍,竟然一無所獲,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炎天樂一臉不解,正常人住的房間,怎么可能這么干凈,連一封信件都沒有?
正想著一只鳥從窗戶處飛了進來,繞著他旋轉飛翔。一身亮色羽毛,短尖的喙嘰嘰喳喳,撲騰著翅膀很是歡快,炎天樂見了不禁伸出了手。
小鳥像是十分通人性,翅膀一收當真停在了炎天樂的手背上,炎天樂看著小鳥的眼神滿是溫柔,剛伸出手指想撫一撫小鳥的腦瓜,就感覺手上一陣疼痛,讓不禁喊出了優美的中國話。
那小鳥赫然將他當成了美食,啄的起勁,兩滴血液滴在地上,氣的炎天樂瘋狂甩手,要將著殺手甩出去!
沒曾想,咣!的一聲巨響,炎天樂涕泗橫流,捂著頭直蹲了下來。卻沒想那小鳥叫來了家人,圍著他嘰嘰喳喳的嘲笑。
炎天樂現在可是暴躁的很,要是有根竹簽,他一定將這一家都端上餐桌,好好享受一下舌尖上的家雀!
不過現在他沒有這個興致,剛剛他的手打到柜子時,一個蹴鞠用的古代足球滾落下來恰好砸在了他的頭上。
“難不成真是莫道浮云終蔽日,嚴冬過盡春蓓蕾。這一下沒白砸!”炎天樂一臉興奮的將足球撿起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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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蹴球中有一張紙,紙上印的正是曹家的徽記!